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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許行空此來更多是表達一種姿態,給這兩個老人一個臺階和藉口,讓他們能保持客觀的態度,如果能保持中立不參與此事就足夠了。
武定國和陳道長都是老人精,豈能聽不出來許行空的話不盡不實,但是,他們也很清楚,許行空找上定慧禪師絕不會是沒事找事,定慧禪師的死也說明他跟克里斯的事情脫不開關係。
但是儘管如此,武定國心裡還是有些堵得慌,也許是因為定慧禪師終於還是沒有接受他的建議跟玉山雨齋站在一起,也許是因為對定慧禪師的死物傷其類,又或者是因為許行空的做法太過嚴酷,讓武定國有點害怕。
武定國也知道,這件事的水很深,如果這事真的是定慧禪師所謂,他代表的絕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整個淨土禪宗乃至淨土禪宗盟友的想法。同樣的,許行空的所作所為又怎麼能用年少衝動來解釋呢!
使勁的壓下心裡翻湧的各種情緒,武定國用力捏了捏拳頭,似乎想要用無堅不摧的鐵拳將心裡的魔障擊穿似得。
“小子。。。我知道這事不能感情用事,但是你告訴我,我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面對此事?”
許行空擠出一個毫無誠意的笑容道:
“前輩,這個問題您讓我怎麼回答呢?我只能說是雙方的立場使然,您是江湖老前輩了,想必能看出來這事背後的水有多深。我雖然跟定慧禪師並不熟悉,但是也知道定慧禪師乃是又大智慧的人,他選擇這條路的時候,想必已經仔細的考慮過結果,也許正因為如此,他當時才那麼坦然的坐化而去。這麼說起來,我忽然覺得整件事會不會是定慧禪師佈下的局呢?如果說還有誰更瞭解淨土禪宗對這件事的反應,恐怕只有定慧禪師了吧?”
武定國雖然明知道許行空東拉西扯是想要含混過去,但是卻不能忽視許行空的這個猜測,他比許行空更瞭解定慧禪師,這個瘦和尚雖然嘴比較毒,但是腦袋其實比大多數人都好用,更何況站在他的角度肯定能夠看到更多,所以許行空的假設還真不是沒可能。
武定國正在沉吟,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陳道長忽然開口道:
“有這種可能。”
許行空聞言頓時一挑眉梢道:
“看吧,看吧,陳道長也贊成我的想法,其實我真的懷疑我被定慧禪師給設計了,無端端背上一個逼殺前輩的罪名,我多可憐啊我。”
武定國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對於這個無恥的傢伙已經徹底不抱希望了。
陳道長冷冷的看了許行空一眼道:
“那不是事實麼?”
許行空怔了一下,無奈的苦笑著搖頭:
“眼見也不一定為實啊,定慧禪師如果一開始就打算好的,我怎麼做最後的結果恐怕也不會改變,事實上,我只是找到了真相,想要向定慧禪師要一個說法罷了。”
武定國聞言忽然醒悟過來,鋒利的目光猛地盯住許行空道:
“你要什麼說法?”
許行空毫不遲疑的回道:
“就是要個說法嘛,問清楚定慧禪師到底想要做什麼,想要得到什麼,以及該怎麼給我們一個交代,給人家米國人一個交代唄。”
“那他是怎麼說的?”
許行空神色忽然一肅,掃了一眼臉色古怪的魏雪薰和一臉迷惑的陳玉嵐道:
“前輩,您真的想知道?”
武定國愣了一下,又遲疑的看了看身邊的陳道長,陳道長默默的點了點頭,武定國轉頭看向許行空道:
“你小子打算拉我們下水?”
許行空咧嘴一笑,將剛才的凝重氣氛破壞殆盡:
“前輩,非敵即友啊,做牆頭草是沒前途的,就算我不拉前輩下水,難道他們就不會給兩位劃分立場了麼?”
武定國深深的吸了口氣,臉上露出一抹難言的無奈:
“非要如此麼?”
許行空撇嘴:
“這又不是我們挑起的,您這話應該跟他們說去,如果他們願意心平氣和的談,我們難道還不願意麼?別人不瞭解我,您還不瞭解麼?”
武定國白了許行空一眼:
“我跟你小子不是很熟,我還真不知道你小子如此心狠手辣。”
許行空無奈的攤了攤手道:
“前輩,我都說了那是個坑,挖坑的可是您的老朋友,您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武定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再瞎扯我趕人了,說吧,當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