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別張口亂咬啊,人家是市委副書記,誣陷人是要犯法的。”
“我親眼所見,難道也是誣陷嗎?”
“有誰作證?此事不可胡言,你也許是做了個夢吧。”
“我做夢,做了個惡夢,夢見你和那不要臉的女人在一起胡亂搞。”
康健再也無法忍受呂小萍的指責了,他揮手就給她一個耳光。“你這個瘋婆子,給我閉上你的臭嘴巴。”
捱過丈夫一記耳光的呂小萍反倒停住了哭泣,她用一雙憤怒的目光盯著康健,內心悲痛極了。
“你打我。康健,自從你我認識到結婚以來,你從未這樣對待過我,難道你……。”
康健此時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他走過去摟住呂小萍溫柔地說:“小萍,我……我一時衝動才這樣,請你原諒我吧。”
呂小萍倍感委屈地說:“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真想與她一起生活?”
康健搖搖頭掩飾道:“小萍啊,有些事你不理解我們做男人的苦楚。我康健有今天這成就,來得容易嗎?別看我平時在別人面前抖精神,可在那些當官的面前,我是多麼的低三下四啊。話又說回來,我的事業要不是他們替我撐著,能有今天的輝煌,說不定早就被人給掀翻了。所以,有些事情你就忍受點嘛,我們不能做過河拆橋的事啊。”
“什麼,我做過河拆橋的事,你們趁我不在家偷情都偷到家裡來了,我還裡外不是人?天下竟有這種道理。”
康健摟著老婆勸說著:“老婆,說實話,我也是無可奈何才為之,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我理解你,也體諒你,可你與別的女人鬼混我無法饒恕你。她真要是仗著自己的權勢破壞他人家庭,我要上市委告她去,我就不信這天下沒有老百姓說話的地方?”
康健一聽這話臉色一下變得鐵青:“小萍啊,千萬不能幹這種事,那丁文秀是市裡的實權人物,她如果要我死,我就活不了,對她這樣的女人我能怎麼辦呢?”
“這麼說來,你是成心要與她在一起?”
康健推開妻子,又厲聲說:“別逼我了好不好。”說完,他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扭頭便走。
“你要上哪兒去?”
“都什麼時候了,我還不去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