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記在家的康健,沒有丈夫陪同,她一人在外也玩得不開心。所以,她放棄了西歐三國遊,從香港乘機返回了金江。
由於呂小萍的護照在香港遇上了一點小麻煩,她只好乘香港最後一班到金江的班機。經過幾個小時的飛行,抵達金江已是晚上十一點過了。
她想給丈夫一個驚喜。在泰國和馬來西亞,她受到海外新潮思想和生活觀念影響,特花了上萬元將自己刻意打扮了一番。她經過面部美容,髮式造型,新潮時裝等項修飾後,頓時讓這位三十出頭的女人年輕漂亮了許多。就是在飛機上,也招來不少男士傾慕的目光及討好的微笑。
呂小萍深感有些得意,她暗暗思忖道,這下康健不會再看她不順眼了吧。
其實,呂小萍年輕時很漂亮,是她們學校被眾人尊崇的一枝花。可她與康健結婚後,因不好好打扮自己,後來逐漸到了花容頓失的地步,丈夫多次規勸,她都不予理睬。這樣讓康健對她不僅失去了信心,也失去了往日的愛。
這次康健讓她去外國走一遭,其目的也是為了讓老婆在外面的世界去接受些新潮思想和生活觀念的薰陶,開開眼界。沒想到,他的這一番苦心和目的還初見成效了。
呂小萍乘計程車回到了別墅,喜好採購的她,擰著大包小包地進了家門。她沒有驚動已睡下的丈夫,獨自在客廳裡收拾著包裡的東西。
無意中,她發現沙發上放著一隻女人的手袋,便抓在手中仔細地觀察著。
“這不像是我的東西啊?”呂小萍自語著,她不好開啟手袋,因為她不希望這東西是別的女人的。
呂小萍有些心慌意亂了,她在私下思慮,假若是康健帶了別的女人在這兒過夜,她又該如何應對這種令人痛心的事情呢。
也許是康健發現家裡有動靜,他身著睡袍走下樓來。當他發現妻子呂小萍時,臉上頓時透露出難掩的驚慌。
“你……你怎麼回來啦,為什麼不通知我一聲?”
呂小萍本想今晚好好與丈夫親暱一番,離家十多天,那思念之情在旅途中就已開始迸發了。當她發現一個女人的手袋時,這種感情霎時間已蕩然無存了。
“這包是誰的,你帶了女人回家來?”呂小萍質問道。
“沒有啊,誰說我帶了女人來?”康健硬撐著,可心裡仍在發慌。
“那這包又作何解釋?”
“哦,是公司秘書今天來送材料忘了拿走,給我吧,明天我給她送去。”
呂小萍並沒將手袋交給康健,而是狠狠地扔在地上。她什麼也不顧,徑直朝樓上奔去。
康健見狀,急忙奔過去攔住了她。“你這是要幹啥?”
“我要看看,房間裡到底睡的是誰?”她推開康健直奔自己的臥室。
這時,只見一個女人身著睡袍鎮定自若地走了出來,還微笑著對呂小萍打招呼。“嗬,是康太太回來啦。”
“你……你怎麼在這兒?”一見是丁文秀走了出來,呂小萍驚呆了。往日,有人悄悄告訴她,康健與丁文秀關係不正常,可她始終不相信,沒想到,今晚卻在自己的家裡印證了別人的告誡。
“康太太,不必緊張,今晚我與康先生談工作晚了,我就沒回去。我與他各在一間房裡睡,請你別往壞處想。”
呂小萍哪裡相信她這番荒唐而又可笑的解釋。“你與他孤男寡女相處一室,這……這能說清道明嗎?”
丁文秀不愧是見過世面的女人,面對康健結髮妻子,她也不感到驚慌與愧疚。
“康太太,你不相信我,難道也不相信你自己的丈夫嗎,我與你老公只不過是工作上的來往,請你不要往別處想。”
面對今晚上的情景,呂小萍是欲哭無淚,欲訴無人,她一頭癱倒在樓梯上,頓時昏了過去。
當她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太陽高照了,她見自己躺在床上,連衣服也沒脫去,她翻身坐了起來,努力回憶著不久前所發生的一切。
我看見啥啦,自己的男人和一個身份顯貴的女人,她是政法委書記丁文秀。對!就是她,一點沒錯。
她連鞋也沒穿就衝下樓去,見康健正在大廳裡沙發上仰坐著,像是在思考什麼。
“你……你昨晚上乾的好事,竟然將別的女人帶進家來,你成心要氣死我啊。”呂小萍怒目盯著丈夫,咬牙切齒地說。
“你這是瘋啦,昨晚你不是睡得很好嗎,究竟看見啥啦?”
“別拿我成瘋婆對待,你與姓丁的勾搭了多久啦,你老實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