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段天涯‘駕’了一聲,加快了速度。不再看慕昕。
慕昕眉宇微蹙,腦子卻想如何奪得著寶劍。‘哈欠——’她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腦袋有些昏沉沉的。鼻子有些癢癢的,她揉了揉鼻子。
一路上,慕昕一連幾次打噴嚏,大約是下午申時時分,她腦袋有些昏昏沉沉,開始有些咳嗽,可是後來,咳嗽愈來愈頻繁。段天涯關心地問道:“慕姑娘,你怎麼呢?”
慕昕半眯著眼,朦朦朧朧地看著段天涯,似眸含秋水一般,她小聲地說道:“天涯哥哥,不知道為什麼我頭有些暈——咳咳——”其實從上午她打噴嚏時,便知道自己著涼了。可是卻並未告訴段天涯,她要裝作楚楚可憐卻又不失堅強的模樣,讓段天涯和歸海一刀對她撤下防備。而她也儘量拖長時間,能奪得寶劍。
段天涯摸了摸慕昕地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溫度相差極大。他有些惱道:“你不舒服怎麼也不說?”語氣帶著責備又關心,他覺得她拖長了時間,可是卻又擔心她。不過見她自己不舒服也不願告訴他,怕是耽誤了他們的時間。心裡不禁產生一些好感。
歸海一刀冷哼了一聲,道:“真是一個麻煩的包袱,殺了吧。”
段天涯看了看慕昕又看了看歸海一刀,一時拿不定注意。但是他看見慕昕那雙清透的眸子,還有那一臉受傷地表情。
慕昕站在一旁的一棵樹下,身體微微靠在樹杆上。兩頰潮紅,嘴唇有些發白。幾段愁緒上眉梢,道:“天涯哥哥和一刀——咳咳——哥哥走吧。”她微側過頭,道:“我也不願一直拖累天涯哥哥——咳咳。”她眼角餘光偷偷地打量著段天涯的神情,他不會真的走了吧!他走了,她怎麼拿寶劍呀。
“一刀,我們暫且找一家農舍休息一陣,這裡離京城亦不遠了。”
段天涯擔憂地看著慕昕,無法忽視她那清透的雙眸。而且這慕昕本性善良。
“段天涯你——”
歸海一刀面露怒色,惡狠狠地瞪著段天涯和慕昕。段天涯解下自己身上的的繩子,將盒子遞給歸海一刀,正色說道:“你先把這個帶回京吧。”
歸海一刀一怔,頓時冷笑地看著段天涯:“你在嘲笑我嗎?”
段天涯不解地看著歸海一刀。
歸海一刀劍眉一蹙,道:“這次任務,義父說你為主,我為副,我一旁從助你。”他一字一頓道,他始終不明白,輪武功,他的武功比他高,實力也不亞於他。為何他是‘天字第一號’,而自己是‘地字第一號’,為何這次任務,他為主,而自己為副。就連自己也弄不清,他的心裡滿是不甘,為何自己要屈居段天涯之下?
歸海一刀背過身,說道:“這次任務一切都是你決定,你無須在乎我的話。”
“一刀,我知道你——”
未等段天涯說完話,歸海一刀便轉過身,直直地盯著段天涯:“廢話不必多說。”
段天涯嘆了一聲,轉過身看著慕昕,道:“慕姑娘,你若不在意,我揹你去前方的農舍?”
慕昕一聽,心裡高興不已,離成功前進了一步。但是她卻並未表露出來,而裝作有些害羞,羞澀的點點頭。
段天涯微彎屈下身體,慕昕雙手勾住段天涯的脖子。段天涯將盒子遞給了歸海一刀。歸海一刀跟在身後,看著二人的背影,心想這段天涯莫非動情了?不過想著段天涯的脾性,因該不會——可是為何她對這個慕昕的女子這麼關心?
慕昕將頭埋在段天涯的頸間,柔聲問道:“天涯哥哥”
“嗯?”
段天涯淡淡地應了一聲。
“你是第一次背女孩子嗎?”
“是。”
慕昕頓了頓,說:“那你以後不要再背其她的女孩子了,只揹我一個人,好不好?”當她說這話時,心裡有些翻江倒海,自己居然對這麼一個小男孩說這樣的話,雖然這具身體的年齡比段天涯小,可是她的靈魂卻活了二十六年。不過為了寶劍,能拿到解藥,一切都是值得的。
過了許久,段天涯點了點頭,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好。”
聲音很小很小,只有慕昕一人能聽清楚,她心裡得意,終於離任務更進一步了。她在段天涯的頸間蹭了蹭,說:“那你叫我阿昕吧!”
☆、生死符發作
段天涯帶著慕昕暫居在前方的一家農舍,主人是一對年過半百的夫妻。 無兒無女,一直居住在這裡。
歸海一刀也並未離開,一個人去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