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要求在每個船臺上搭建一個巨大的遮陽篷,而且要立刻就做。
這絕不是多此一舉,任何注意不到的細節都有可能將機密洩露出去,更何況是這樣徹底敞開了給衛星看。任何情報分析部門都可以僅僅憑藉船臺的衛星照片分析出船臺上在建造什麼船,這種船的長度、寬度、噸位、甚至可能的航速、用途等等。如果只是一家小船廠或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但一個佔地面積這麼大的船廠,沒有理由不會吸引美國人的視線。當然,這樣做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但只要我的保密工作到位,美國人也不會有什麼好辦法。除非是派遣像林琳這樣的特工,否則很難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同真藤恆一起吃過晚飯,我稍稍感到有些疲倦,便直接回到了總部。或許是因為能力在退化,我的精力也有些不如從前,好在並不明顯,比起一般人來說還是要好得多。
一夜好睡,次日一早,我忽然被一陣電話聲吵醒。我不太高興的摘過床頭的電話,原來是大樓的保安主管,因為我說過只要有事必須立即彙報,因此也不顧我是在睡覺便打了上來。聽完保安主管的彙報,我簡直有些哭笑不得。原來我的出版社最近剛剛出版了新教科書,上面隱約的承認了二戰時日本犯下的罪行,雖然沒有明確表示認罪,但已經引起了一些右翼分子的注意。今天一早,有兩輛右翼分子的宣傳車突然開到了總部大樓的門口,開始不停的播放抗議的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