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代表,李懋之和張衍為出席哈爾濱人民代表大會代表。
陳賡在出席一系的選舉大會時,和唐鐸開了個小玩笑,他在唸當選代表名單時,故意把50歲的唐鐸年齡倒著讀:“唐鐸,15歲……”眾皆大笑。
第一學期快結束了,本科的期末考試正在緊張進行中。1月28日下午,哈軍工第一屆教學方法研究會隆重開幕。陳賡去了北京,由張衍代表他致開幕詞,徐立行作了“半年來教學方法上幾個問題”的主題報告,第二天,張述祖和許多教授也作了專題報告。應邀參加會議的各個高等院校的代表不禁嘖嘖稱奇,哈軍工正式開學還不到半年,卻基本上步入正規化的教學之路,真是不可思議呀!
21 筆墨官司 陳院長上書中央文委(1)
筆墨官司 陳院長上書中央文委
調配教師 周總理深夜巧作安排
話分兩頭。自1953年7月軍委例會以後,陳賡最感急迫的抽調專業課教員的問題,仍沒有大的進展,那次在居仁堂會議上,高教部劉副部長的態度也讓陳賡感到不快。哈爾濱工業大學校長陳康白好意為軍工提個建議,為什麼高教部領導如此耿耿於懷呢?據說那次會後,劉副部長表示要處罰陳康白,無怪乎在“九一”開學典禮上,來軍工祝賀的陳康白校長心事重重,欲言又止,細心的徐立行私下裡瞭解到,陳康白有可能被撤換,因為他在幫助軍工調研究生的事情上捅了婁子。雖然陳賡以前沒有與陳康白共過事,但自從陳賡來到哈爾濱,就經常得到陳康白的熱情幫助,陳賡自然也對陳康白的過去有所瞭解。
陳康白早年就讀於浙江大學,20世紀30年代赴德國留學,獲得博士學位。抗戰開始,陳康白回到祖國,尋找報效國家的道路,在董必武的引導下,他不去重慶,卻直奔延安。這位留洋博士深受黨中央的重視,被任命為延安自然科學院院長。1952年6月,哈工大首任校長馮仲雲因森林火災而引咎自責,被免去校長職務後,在北京中央機關任職的陳康白奉調接替馮仲雲,任哈工大校長兼黨委書記。
陳康白到任後,大刀闊斧地建設哈工大,他的雄心壯志和辦學思想都令陳賡欽佩。哈軍工初創之時,在教師的培訓上,得到哈工大的鼎力相助,哈工大和哈軍工這兩所哈爾濱市最大的工科大學,由於陳康白和陳賡之間的親密合作和真摯友誼,成為大直街上關係密切的姐妹學校。
現在陳康白為了哈軍工而受到責難,這位才華出眾、熱心教育事業的黨內專家壯志未酬,就要被調離哈工大,這實在讓陳賡感到不安和不平,他對徐立行說:“豈有此理,我們應該為陳校長說說公道話。”
9月3日,陳賡收到高教部副部長楊秀峰發自北京的親筆信,信箋上那工工整整的毛筆小楷,說明寫信人深厚的文化底蘊和一絲不苟的工作作風。
楊秀峰在信中寫道:“……你院需要調的人數亦當儘量保證調出,唯各校需要研究生回校工作的情況亦相當迫切。為了慎重而適當地處理這個問題,照顧各方面的困難,經我們研究後對你提出的名單,除戴聲琳等14名同意外,餘下六名擬作以下調整(名單附後)……”
陳賡仔細把信看了兩遍,放在桌子上,站起來在辦公室中踱步。很顯然,在調哈工大研究生的問題上,軍工已經和高教部頂上牛了。對楊秀峰這位黨內著名的老教育家和革命家,陳賡是非常熟悉和敬重的,楊秀峰在黨內口碑極好,他為人正派,處事謹慎,談吐清雅,和藹可親。
陳賡在心裡想,楊秀峰剛到高教部不久,他對我們的情況未必瞭解,準是下面那幾位冷臉司長們給他謊報軍情,我必須把軍工的實情告訴他才行。
陳賡雙眉緊蹙,重又坐回辦公桌前,取出信箋和毛筆,略略想了一想,便展箋揮毫,給楊秀峰寫了一封長長的覆函。
“秀峰副部長:
八月二十八日來示敬悉。高教部關於調配給軍事工程學院研究生一事似均與上次會議所決定的人數及原則指示精神大有出入……
軍事工程學院,創辦伊始,毫無基礎,而任務繁重,系科複雜(空軍、海軍、炮兵、工兵、裝甲兵五個大系,一百餘個教授會,相等於蘇聯五個獨立的兵種技術學院),這些,恐高教部某些司裡工作的同志們不甚瞭解。
如果不從國防建設的政治意義上著眼,不從新院毫無基礎的實際情況來考慮,就容易把開始創辦、毫無基礎的這樣一個綜合性軍事學院,來與素有基礎的其他高等學校等量齊觀。此次調配人數及規定原則之改變,似乎只照顧幾個靠得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