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低著聲音,簡單地給耿懷義作了解釋。
“噢,難怪前幾天上面要求我們對幾大糧食、食品基地搞調研。”耿懷義會心地拍了下穆平的肩膀。
說話間,機艙內傳來即將到達目的地的通知。
穆平邊收拾著手中的物品邊與耿懷義道,“哎,我們這次來,有一個人見到我倆肯定很高興了。”
“你是說?”耿懷義舉起三個指頭給穆平看了看。
“是呀,我們仨在中央黨校學習一晃就快五年了。”
“唉,時間過得可真快呀!想當年你可還像個年輕的小夥子呵。”耿懷義調侃道。
穆平笑答道:“你也不老呀,還有海子——海寧,你沒告訴他我們來美國吧。”
耿懷義急切地做了一下打住的動作,在穆平的耳畔輕聲地嘀咕道:“海子可能出事了,你還不知道?”
穆平吃驚地看著他,搖了搖頭。
出訪的活動被安排得滿滿當當。
這幾天,穆平的大腦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一絲也不敢鬆懈,不敢有半分差池。直到週末,代表團團長開恩,答應給大家放一天假放鬆放鬆。
穆平記掛著老朋友海寧,在飛機上聽耿懷義那麼一說,這幾天一直納悶著,海寧這麼高智商的人會出什麼事呢?走過長長的迴廊,來到下榻的酒店後門的室外休閒咖啡吧,等待耿懷義。
穆平在一棵茂密的槭樹下的休閒桌前坐了下來,桌上鋪著墨綠色、槳洗得平平整整的檯布,檯布上放著一個精緻的透明的水晶花瓶,花瓶裡插著一枝外粉內紅的石竹花。
穆平雙眸怔怔地凝視著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著的溫馨的石竹花,眼前彷彿又出現了清純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