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輸了,那就更容易了,如果普朗克狠一點,就直接說陳森然擅自越權。導致戰爭失敗,直接海外就處死了。如果他還念一點舊情,說不定還能留陳森然一條命,但陳森然的聲望一定跌到谷底。
從這裡看,普朗克已經蛻變成了一個很標準的政客,他身上那些彪悍的大海的味道已經越來越淡了。
對於這樣明顯的坑,陳森然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閉著眼睛往下跳。或者說,他原本就是個瞎子。
他像是看不到一樣,還很高興地接過了這個差事。
比爾吉沃特有點眼力的人都開始站隊,而有些親陳森然的自由領的人則開始不斷拜訪陳森然,要求他絕對不能出使。
對於這些人。陳森然一概不見,只說自己病了。
到了全軍出發的那天,陳森然帶著格雷夫斯和小魚人輕裝出門。
一出門,就被等在外面的一大群自由領的官員圍住了。
“大人,您千萬不能去啊。”
“大人,此行兇險啊。”
“大人,若是您不答應我們的請求,某就跪死在這裡。”
有大逆不道的還大喊:“普朗克賊子用心狠毒啊,您千萬不可上了他的惡當啊。”
“諸位,這又是什麼意思呢?”陳森然平靜地聽著他們說話,也不呵斥,只是淡淡道,“大家都是比爾吉沃特的棟樑,聚在這裡成何體統?可不要讓有心人說了閒話,把我傑克當了亂成賊子啊,我傑克人微力弱,可當不起那樣的詆譭,都散了吧。”
“傑克大人……”
“傑克大人……”
“傑克大人……”
有人還想說什麼,陳森然卻是已經上了紅色閃電,朝著碼頭的方向駛去了。
“傑克,他們為什麼說普朗克要害你?”小魚人菲茲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看著面前的兩個都沉默不語的男人。
“他們想太多了。”陳森然笑著安慰小魚人。
“是不是普朗克真的要害你?”小魚人卻是忽然敏感了起來,最近幾天的局勢有些微妙,雖然它比較一根筋,但也不是傻瓜,這樣的風聲鶴唳,它再怎麼遲鈍,也是嗅出了點味道,“如果他真的要害你,我現在就讓小龍去吃了他。”
最後一句,這個平日裡像是人畜無害的小魚人的眉眼間竟然隱隱散發出了一絲猙獰。
那縱橫四海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