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諾克薩斯的一大利器,諾克薩斯軍部已經將這艘船列為極度危險的目標前十位。
而船長則早已換成了普羅託。
“不要提什麼當年了,現在就夠煩的了。”普朗克嘆了口氣,將一份檔案甩在了桌子上。緩緩道,“我現在開始懷疑我們和艾歐尼亞結盟是不是正確的決定了。”
“這場戰爭是打的有些久了。”陳森然知道普朗克在擔憂什麼。
“這場戰爭打的實在是太久了些。”普朗克頓了一下又說,“議會的船已經建造完了,他們的海軍也訓練的差不多了,再給他們幾個月,他們的船就要開到比爾吉沃特近海了,我們的時間是在不多了。”
“還有多久?”陳森然微微皺了皺眉頭,至高議會對於將比爾吉沃特納入自己版圖的野心從幾年前就有了。
如今至高議會整頓完了大陸內務,又完成了征服比爾吉沃特的前期準備。下一步就是直接進軍了。
而比爾吉沃特如今是深陷艾歐尼亞的戰爭泥潭,自己的海上力量完全不能和當年的巔峰狀態相比,再加上被戰事拖累,如果議會真的大舉來襲,那麼別說當年的和艾歐尼亞一起抵抗議會了,能不在第一時間被佔領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三個月。”普朗克又開始揉自己的眉心,“最多三個月,如果三個月內拿不下諾克薩斯人。那麼我必須撤軍了,這些該死的諾克薩斯人怎麼就這麼有韌性。”說道最後。近些年已經喜怒不顯於色的普朗克也是忍不住憤怒地罵了兩句。
只是話是這麼說,真要撤軍哪裡是這麼容易辦到的,到時候再艾歐尼亞的海軍或許還能撤回來,至於說陸軍,估計就是要留在那等死了。
“那您怎麼想?”陳森然也沒有急著說自己的看法。
對於普朗克這樣大權獨攬的人,你只需要聽他說。然後不時補幾句就好了。
“你先說說你的想法。”普朗克卻是沒有直說,而是問了陳森然。
“我猜,您是想在近期組織一場大會戰,成敗就在此一舉,贏了就一了百了。輸了,就徹底放棄。我說的對嗎?”陳森然不緊不慢地說出了這個唯一的可能。
普朗克是賭徒性格,任何事情他都願意賭一把,特別是孤注一擲,這樣的事情簡直是屢試不爽。
他一生中的幾次上位都是這樣。
無論是刺殺自己的父親登上冥淵號的船長之位,還是幹掉弗格森登上比爾吉沃特之巔。
只能說他是一個從最卑微的泥潭裡爬起來的人,他小的時候擁有的東西特別的少,所以他渴望擁有的東西就特別的多。
他沒有太多的辦法去得到,只能賭,賭上自己的一切。
“知我者唯你傑克。”普朗克疲憊地笑了笑,“你看我派誰去比較好?”
這個問題讓陳森然心裡一跳。
還在試探我?
這麼多年的沉寂,還是不肯信任我嗎?
真的就覺得我一定要搶你的位子嗎?
“我想船長您的心裡已然有了人選,我就不說了吧,免得別人又說閒話。”陳森然笑著搖了搖頭。
最近幾年隨著陳森然的地位越來越高,攻訐詆譭他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尤其是槍炮與玫瑰的首領巴爾扎克是他當年提攜的人,更是成為了那些人攻擊他的理由,說他濫用私權,私底下扶持自己的勢力。
對於這些話普朗克聽了也是一笑,陳森然也是一笑。
普朗克是絕對不會輕易動陳森然的,這一點陳森然和普朗克兩個人都很清楚。
只是那些人裡到底有幾個是普朗克讓他們那樣說的,就只有普朗克自己知道了。
“人選嘛,是有幾個的,恩,不說這個。”果然,普朗克笑了笑後揮了揮手道,“你最近見過她嗎?”
這一句話,他是壓低了聲音問的,用的是有些難過的口吻。
她,指的自然就是那個敢在中心廣場的萬人誓師大會上公然對普朗克喊出,比爾吉沃特自由的盜竊者,可惡的小偷的厄運小姐莎拉。
如今比爾吉沃特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普朗克傾心於厄運小姐。
只是無奈當年普朗克以和平演變的方式成立了軍事獨裁政府,親手撕毀了和厄運小姐訂下的約定。
導致厄運小姐視他為仇,雖然沒有做到和普朗克同歸於盡的地步,但自從那以後,她也是退出了比爾吉沃特的政壇,與普朗克形同陌路。
“沒有。”陳森然搖了搖頭,他雖然和厄運小姐的關係不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