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酒,給你慶功,德萊文呢?”
“他說他不回來了,他喜歡殺人的感覺,沒人殺他會瘋掉的。”格雷夫斯笑笑,笑的也算溫和。
雖然他不是很喜歡德萊文,但相處了兩年,總是有些感情的,他也拿他當朋友,半個。
“那個瘋子可不要死了,否則的話,我下次請大家吃海皇大龍蝦可就沒他份了。”菲茲咧咧嘴,說的很隨意,但卻依然不難聽出其中的意味。
說起海皇大龍蝦,這個小傢伙當年就嚷嚷著要請陳森然吃,可是這幾年風雨飄搖,也是忙的沒時間真的去吃。
“也罷,放他去吧,正合我意。”陳森然給格雷夫斯又倒一杯酒,笑著搖了搖頭。
讓德萊文去艾歐尼亞參戰,也是他佈下的一手暗棋,他現在在軍中充作巴爾扎克的親兵,每次廝殺都是威不可擋,血流漂杵。
又因為這個傢伙每次上戰場殺人都喜歡帶一個鬼氣森森的面具,諾克薩斯人給他取了個綽號叫做鬼面修羅。
單是這一個名字就足以震退十萬兵,相對的,他在軍中的聲望也是極高的。
以後陳森然若是要做什麼事,可能也用得到。
“普朗克還是不願意放你去艾歐尼亞嗎?”格雷夫斯喝了一口新鮮的葡萄酒,又看了一眼陳森然。
陳森然雖然這兩年在比爾吉沃特混的風生水起,可以說他身上雖無實質的職位,但在比爾吉沃特各個關節,頭頭腦腦,他的話份量僅次於普朗克。
只是有一點,普朗克始終不放陳森然去艾歐尼亞,大概也是怕陳森然擁兵自重,直接就扯大旗反了。
“去了又如何呢?”陳森然笑著搖了搖頭,因為當年的那一件事,陳森然的名聲在海盜當中那是相當臭的,相對的,在軍中也得不到什麼支援。
因為比爾吉沃特現在的軍事委員會里,大部分人都是海盜出身。
“去了當然是好事啊,艾瑞莉婭姐姐每次都會問我傑克怎麼不來,你是不知道……”小魚人說道這裡用一種極曖昧的眼神看著陳森然,說的切切私笑。
“是啊,傑克,那個小姑娘可是想著你啊。”格雷夫斯這時也和菲茲站在了同一戰線上。
艾瑞莉婭嗎?
陳森然抿了抿嘴,腦海裡卻閃過一個笑的很可愛的小女孩。
還是忘不了她嗎?(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一頁 【遺憾】
下午的時候,天又下起了雨。
陳森然撐著傘徒步走到了原自管會中心大樓,現在的軍事委員會總部。
現在的陳森然早已不是當年的陳森然了,三年的經營,比爾吉沃特上層已經沒有人不認識這個永遠站在普朗克背後的瞎子。
也沒有人敢不尊敬這個瞎子。
經過了兩個正在朝自己行禮的衛兵,陳森然將傘遞給了走上來幫忙拿傘的一個軍部的工作人員。
“委員長大人來了嗎?”陳森然抖了抖自己的長袍,將幾點雨珠抖在了地上,隨口問道。
“委員長大人昨晚沒走。”那拿傘的工作人員恭敬地答道。
“又是通宵未眠?我們的委員長還真是執政為民啊。”陳森然笑著隨意地說道。
那工作人員只是陪著乾笑了幾聲,他可不敢像陳森然一樣肆無忌憚地講話。
“你下去吧,我自己去見委員長。”陳森然揮了揮手打發走了那個工作人員,自己拾級上了四樓。
普朗克的辦公室在四樓,就在那個會議室的旁邊。
示意門口的守衛不用通報,陳森然站到了門邊,敲了敲門。
很快裡面就響起了普朗克略顯疲憊的聲音:“是傑克吧,進來說話。”
陳森然推開了門,緩緩走到了普朗克面前坐了下去。
普朗克在大型的黑巖木桌後看著這個無比倚重的副手在自己面前坐下,那種沉穩的氣度,有時候連自己都自嘆弗如。
“傑克,你還是這樣年輕啊。”普朗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到身體還是那樣疲倦。
幾個小時的睡眠根本無法緩解一夜的操勞。
這幾年身體是越來越不如海上的那些年了,現在要自己提刀去殺人。恐怕也有些手生了吧?
“船長您也是威風不減當年。”陳森然笑著答道。
他還是習慣稱呼普朗克船長,而普朗克似乎也很喜歡這個曾經最榮耀的稱呼。
冥淵號船長。
如今的冥淵號常年出入在艾歐尼亞的近海,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