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傷害我女兒。”哈斯塔說了第一句話。
“女孩總是需要長大的,早一點受傷也不是壞事。”陳森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為什麼還是有些不舒服,或者等會去看看她吧,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小丫頭。
“德瑪西亞的人聯絡了我。”哈斯塔終於轉入了正題。
“確認這個女人的身份了嗎?”
“正相反,德瑪西亞人受到了諾克薩斯人的襲擊,對方要求我在他們到達之前不要告訴任何人。”
“也就是說……這個女人……”陳森然把玩著手裡的那隻還帶著香甜氣息的白色玫瑰,嘆了口氣,“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德瑪西亞人要求我把這個女人交給他們。”
“是嘛……”陳森然笑了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手裡的那支白玫瑰輕輕一捻,斷了。
其實,真是個漂亮的女人呢。
“可是為什麼呢?”哈斯塔已經習慣了和陳森然商量事情。不知不覺裡,陳森然已經成為了他的左右手。
“是啊,為什麼呢?什麼事值得用五十個諾克薩斯暗殺隊的人來完成初步佈局,什麼事值得諾克薩斯又大動干戈呢?”陳森然自語著,渾然不知道自己就是事件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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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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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頁 【黎明前的黑暗】
趙信是在一個黎明未到的時刻趕到灰色秩序的。
天色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接待他的是哈斯塔和陳森然,地點是哈斯塔的書房。
闊大的書房裡只點了一盞魔法燈,使得整個空間看起來空曠而詭異。
一壺煮開的濃茶擺在鋪了灰白色簡潔桌布的圓桌上,濃郁的北地紅茶散發著卓雷爾弗德雪山的味道。
趙信是單人獨槍來的,他的部屬被留在數千碼之外,過多的人馬在深夜踏進這片寂靜的建築群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他們現在要對一個神經敏銳的刺客下手。
打草驚蛇是沒有必要的。
碩大的桐木長槍被趙信帶進了擺滿書卷的房間,鋒利的槍尖在微弱的魔法燈映照下反射出攝人的鋒芒。
趙信將長槍橫在膝間,看著在黑暗裡默不作聲的兩個人,眼神犀利而充滿逼視,顯然之前那場大戰帶給他的創傷已經完全恢復了,這把德瑪西亞皇室最鋒利的長矛再一次鋒芒畢露。
氣氛似乎有些劍拔弩張。
哈斯塔輕聲地笑了笑,起身給趙信倒了一杯濃茶,推到了他的面前,“趙信閣下連夜趕來,先喝杯茶醒醒神吧。”
這一笑打破了片刻的僵持,趙信原本板著的臉也放鬆了下來。顯然在初次的交鋒中,哈斯塔讓了一步。
這無關緊要,但趙信明顯鬆了一口氣,哈斯塔的態度讓他不用分散過多的精力去關心別的東西。
於是他順手拿起了那杯紅茶,輕輕啜了一口,顯然這個習慣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的男人,在這幾年的皇家生活裡學會了一整套完整的禮儀,他品茶的動作沒有一絲瑕疵,完美的像是一個整天待在家裡研究禮儀學的德瑪西亞老貴族。
“那個女人呢?”不過他一出口就完全暴露了軍人的習性,直接進入了正題。
哈斯塔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陳森然,示意他講話,自己則端起了茶杯,掩藏起了隱沒在黑暗裡的臉。
“趙信閣下,我想您該先解釋一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陳森然的口氣顯得很恭敬,可是話裡的內容卻有些咄咄逼人。
趙信眯起了眼睛,他似乎理解錯了哈斯塔之前的態度,這個能夠在一片荒蕪之地立足的老狐狸明顯不想如他所願一般按照他的流程去做事。
“你說什麼?”趙信放下茶杯,手開始撫摸起膝上的長槍,“你又是誰?”
趙信開始覺得事情有些失去控制,有些東西似乎藏不住了,但他還是選擇先不說實話。
趙信摸槍這個動作顯然比不上言必提刀劍的諾克薩斯人,話語中質問的語氣也不夠堅決。
所以陳森然理所當然繼續逼人:“您不必知道我是誰,現在是整個灰色秩序在與您討論,您是否覺得我們整個灰色秩序都是班德爾城那幫只知道礦石和鐵錘的銅腦袋?如果德瑪西亞是用欺騙和隱瞞來表現合作的誠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