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在一路上整理儀表,穿戴齊整之後的麻生語就那樣大咧咧地走進了書房。
“陛下,你看上去很憔悴,怎麼?心情不太好啊!。”麻生語開口的第一句話讓費利佩瞬間就想動手揍麻生語一頓。
他憔悴?他為什麼憔悴?還不是麻生語這個快要當公爵的傢伙忽然之間玩失蹤,要不是那樣,他至於會憔悴嗎?。
費利佩望著門口笑盈盈的麻生語,他在心裡咆哮了一句之後才面無表情,飛快地說道:“從現在開始到登基大典結束之前,您都必須在王宮裡住下並接受侍者們的照顧,希望作為一個即將快成為公爵的人,您能夠有一點覺悟,帕裡克公爵。”
“是,是,是,我知道陛下您現在非常的憤怒,不過,我得告訴您,我可不接受侍者們長達二十四小時的監控。”
麻生語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在費利佩發火之前也飛快地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出來。
聞言,費利佩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凜然,他盯著麻生語,無形之中,麻生語似乎看見了比威壓還可怕的氣場。
“冷靜一點陛下。”麻生語舉著雙手,她無所畏懼的望著費利佩,嘴角露出微笑:“我可以在您的僕人們的監視下完成您偉大的登基大典,不過,我想我還得回家一趟,您知道的,我還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早老福特談談。”
“是的,你的確需要回去一趟,我會派泠花公子和你一起回去一趟的。”費利佩平靜的接了一句,他的潛在臺詞很明顯,那就是在告訴麻生語,在登基大典結束之前,麻生語是別想再脫離監控了。
“至於嗎?不就是消失了快兩天多一些。”麻生語自知理虧,只得小聲地抗議了一聲。
這一聲抗議氣得費利佩鼻子都差點歪了,他無奈地揮了揮手:“你下去吧,現在那麼至關重要的事情,希望你別再鬧出什麼岔子了,我心臟可承受不起太多的驚嚇。”
“是的,陛下。”麻生語見費利佩沒有什麼事情,於是趕緊地就退出了書房。
她剛走幾步就發現有人站在走廊上望著天空,唉聲嘆氣,若是平時,這王宮的景色自然是怡人的,不過現在嘛,放眼望去殺氣騰騰,士兵到處都是,那顯然不是吟詩作對的好時候。
“薩彌先生。”麻生語走近了才發現,站在走廊上的是薩彌,她和薩彌並沒有什麼交集,但薩彌作為費利佩的心腹手下之一,麻生語多多少少是會注意上幾下的。
“咦,帕裡克閣下,您已經回來了!”薩彌被忽然冒出來的麻生語給嚇了一大跳,他看了看書房方向,說道:“這些天您失蹤,陛下都為您擔憂得吃不下飯了。”
“沒那麼誇張啊,我剛才已經去拜訪了陛下,他吃不下飯,肯定不是為了我。”麻生語笑談之間把薩彌推過來的爛攤子又推了回去,她才不樂意為這種奇葩的事情背黑鍋。
“說起來,你倒是逍遙自在,站在這裡看月亮。”麻生語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將來還請您多多幫助陛下。”薩彌沒有去看麻生語,他望著天空,淡淡地說道:“陛下很需要你們,雖然他從來都沒有說出口。”
麻生語笑而不語,她望著天空,眼中卻沒有任何的情感,站了許久,她在離開之前才緩緩地說道:“陛下很不容易啊!。”
當然,現在麻生語並沒有多少時間和薩彌一起糾結,因為她還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回到公爵府裡,由於費利佩的忽然上位,毫不知情的倫道夫可以說是被嚇了一大跳,並被打擊得不輕,而老福特的情況也讓麻生語心中多了很多的不安,她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拆穿是假冒的。
“帕裡克閣下。”當麻生語走到宮門口的時候,帶著奇怪面具的男人出現在了麻生語的面前,他的身邊跟著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奴,只是和之前的女奴相比,這一次的女奴穿著上要保守許多。
“泠花公子。”麻生語按照江湖上的禮節對著泠花公子拱了拱手,泠花公子連忙的擺了擺手,阻止了麻生語的行為。
“您可別那麼做,現在我是陛下的手下了,不再是什麼江湖人了!這種江湖的禮節能免則免。”說著,泠花公子頓了頓又緊接著說道:“我還得在這裡提前恭祝您要加官進爵,成為公爵。”
“呵呵,想必陛下是要你來跟著我回公爵府吧?。”麻生語可懶得和麵前的人客套,她很清楚泠花公子現在是什麼位置,費利佩會用泠花,但絕對不會重用。
泠花公子乾笑了幾句,他一開始看麻生語的時候還以為是挺好講話的一類人,結果呢,其實看似好講話,一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