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戰、棗宜會戰中大顯神威。
呵呵,縱觀整個駐蒙古蘇聯紅軍,兵力倒是至今還保持著一個草原步兵師、一個摩步師,以及一個坦克師、兩個裝甲**旅和一個騎兵軍的編制。可是別說整個部隊如今已經全部被壓縮在了一個非常狹小的空間,根本難以展開。真到戰時,就算人家突擊營讓你展開然後決戰,他們能夠打贏嗎?
要知道,如今的突擊營,幾乎全部的野戰部隊和二線部隊,已經全部回到了蒙古,那已經不是一個上海師的問題了。
說不清出於什麼心理,也許就連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面對曾經在蒙古大草原上至高無上而又盛極一時的蘇聯紅軍,這次史無前例的無顏面全線退出蒙古,對任何曾經與蘇聯紅軍有一定瓜葛的人,都是唯恐躲之不及的一件事情。
但丹納多濟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很早就以正式書面報告的方式,向孟遙提出了一定要參加突擊營對烏蘭巴托的進城部隊中。
而同樣也很奇怪的是,孟遙竟然二話沒說,甚至連原因都沒有問一聲,便大筆一揮,將丹納多濟直接就從他騎兵軍教導旅的寶座上,調任到了烏蘭巴托臨時城防司令的位置上。
呵呵,兩人好像心照不宣地給大家打了一個大啞謎。
丹納多濟似乎對這個城防司令的職務一點都不上心,隨著第三批進城部隊的步伐,在孟遙特批的他的老部隊騎兵軍教導旅一個jǐng衛排的護衛下,草草將他的臨時城防司令部看了一遍,便打馬揚鞭向東城飛馳而去。
到了城東一看,格里高利的總司令部早已人去樓空,遍地雞毛。
丹納多濟一對略顯橙sè的瞳孔不由一縮,緊跟著就是一鞭子抽在了自己的戰馬上,沉聲喝道:
“全體都有,方向溫都爾汗,全速出發。”
溫都爾汗這幾個字,對後世中國人一點都不陌生。但現在,丹納多濟指的卻是位於烏蘭巴托東方蘇聯紅軍最大的一座軍營,駐紮著蘇聯紅軍駐蒙古騎兵軍的總司令部和一個主力騎兵軍,一個**旅。兩地之間距離不算太近,但對於騎兵而言,還不是問題。
數小時後,當丹納多濟帶著他的jǐng衛排,人喊馬嘶,大汗淋漓地出現在正忙碌撤離中的蘇聯人的騎兵軍面前時,格里高利帶著他的司令部恰好也同時趕到了這裡。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他是乘車而來的。
當格里高利透過車窗看清來人竟然是他熟悉的丹納多濟,並且隨員居然只有區區一個排的兵力,不由就是一聲冷哼:
“真是拔了毛的雄鷹比母雞還不如,這欺負人都欺負到人的頭上來了!”(未完待續。)
………【第653章、你們也有今天】………
() 看到格里高利的指揮車最終融入撤退的北去大軍之中,並沒有期待中的走下車,然後與自己來一番無言對峙,憋足了一股勁的丹納多濟,頓時有些洩氣地長嘆一聲,一直挺拔著的腰板隨即也塌了下去。
又一個十年過去,曾經年輕氣盛的鷹派鐵血干將,果然少了稜角多了隱忍,竟然能夠如此忍氣吞聲,假以時rì,將來如若與他真正再次兩軍對壘,怕是有一番好鬥啊。
不過一路遠去的蘇聯紅軍士兵,卻在與丹納多濟以及簇擁在他身旁的數十個jǐng衛戰士擦肩而過之時,向他投來了一束束沉默而又充滿好奇的目光。 。 。
當然了,這些眼神最終都是以毫不掩飾的敵意而離去。
其實丹納多濟不用多想,假若自己的背後不是站著突擊營,他和他的這個jǐng衛排,將會很快不露痕跡地在奔騰而去的大軍洪流中,被人家不露聲sè地吞沒,最後可能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一絲。
不知不覺,卷著鋪蓋捲兒一路北去的蘇聯紅軍的撤軍大洪流,捲起了一眼都望不到邊的煙塵。
而在丹納多濟的馬頭前,一個團過去了,一個師過去了,他卻依然還是一動不動地立在路旁,一動不動地盯著那些一個個閃過去的人和馬的影子。
“旅長,我們該回去了。” 。 。
一個jǐng衛戰士拍馬走上幾步,雙目含淚地提醒了一句。緊跟著,在jǐng衛排長的帶領下。幾十個聲音也齊刷刷地喊了起來:
“是呀旅長,格里高利已經做了縮頭烏龜,卡爾梅克騎兵團的那些屈死的弟兄們。已經可以為此長笑一聲,還請旅長多多保重才是。”
“我們走”
丹納多濟這才點點頭,無聲地撥轉馬頭,然後一鞭子抽在自己的戰馬身上,向著新生的烏蘭巴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