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是,孟遙是堅決執行了毛偉人的那一個著名論斷:
長征是宣傳隊,長征是播種者。不是嗎,從到達民國以來,從軍閥問混戰開始,到黃埔軍校,再到長征。再到偉大的抗rì戰爭,孟遙及其突擊營最終將目標鎖定在為了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奪回曾經的神聖領土蒙古。進而繼續西出南進,爭取在廣袤的東南亞、西北亞地區建立一個強盛的大中華區。如此宏大的藍圖,到今天不就是剛剛走完了第一步嗎?
在一隊隊突擊營士兵整齊而雄壯的接管步伐聲中,位於烏蘭巴托中心城東國家大呼拉爾議會廳一側的蘇聯駐蒙古紅軍總司令部。卻是一片狼藉和慌亂、破敗的景象。
大約一個連的武裝蘇聯紅軍。雖然還是佇列整齊地挺身站立在司令部大門外的一側,但他們的表情卻是洩露出了他們此刻無助而又不知所措的心情。
索爾任斯基是這個司令部jǐng衛連的少校連長,同樣面如死水地站在他旁邊的,則是剛剛才到任不久的連隊指導員諾索夫大尉。但不管是大尉還是少校,對兩人的軍銜而言都是十分驚人的。
因為一個連長竟然是少校,或者說一個少校竟然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連長,可見這個連隊在蘇聯紅軍序列中的光榮xìng和重要xìng。
不管,這一切在今天都將失去它原來的所有光彩和意義了。
海外軍事基地和派駐的紅軍。當然不止這一個連。但作為一個派駐軍的總司令部卻只有一個區區連隊的守衛,可見蘇聯人在蒙古曾經是多麼的託大和狂妄程度。
當然了。這個連隊的武器裝備卻還是頂尖的。
全連不僅為一個加強連,人數達到了160人之多,而且幾乎人人都是雙槍。除了執勤,全連都實現了摩托化,並有三輛主戰坦克和12輛裝甲車。
現在,作為重灌備的坦克和裝甲車,已經全部開到了司令部外的那片小閱兵場,與整裝待發準備滿載全連士兵撤離的18輛嘎斯軍車,排成了一個稀稀拉拉的佇列,正好與佇列中的步兵形成了分列式。
隨著最後一聲口令,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了正在走出司令部大門的一個手拿軍帽、步履沉重的中年軍人身上。
他,正是擔任了多年蒙古駐軍總司令、俄羅斯頓河之畔的哥薩克將領格里高利。
隨著他的出現,巨大而沉重的橡樹巨門,砰然一身在他身後關閉。與此同時,一聲嗚咽般的軍號緩緩吹響,那面剛剛還在樓頂肆虐的寒風中飄揚的蘇聯紅軍戰旗,哀鳴著最後不甘地降落了。
格里高利最後yīn沉地掃了一眼整座司令部大樓,緩緩戴上軍帽,然後一個轉身,蹬蹬澄地向自己的座駕大踏步奔去。
在他後面幾步遠的政委瓦西里,參謀長巴別爾,忽然對視一眼,兩人幾乎同時流出了一行眼淚。
“司令員同志,我們就這樣走了嗎?不,我覺得應該由您,親自給喬巴山再打一個電話,以全體駐蒙古蘇聯紅軍的名義告訴他,我們有一天一定還會回來的。但那時,我們回來的方式就不一定是這個樣子的了。”
“是的,司令員同志,我們即使要走,也可以拖上幾天再予撤離。按照他們指定的時間全部退出蒙古,這是紅軍的恥辱!”
兩人的叫囂,當然也讓格里高利的背影猛然頓了一下。
不過,這個背影雖然極力控制著,但還是抑制不住的劇烈顫抖了好一會兒,只是卻根本沒有轉身看兩人一眼,一頓之後,便猛然拉開車門一頭鑽了進去。
瓦西里、巴別爾不禁又對視一眼,這一次,兩人卻不約而同地仰天就是一聲長嘆。
其實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此刻的局勢了:
在烏蘭巴托城內以及郊外的五個軍營和防區周圍,已經密密麻麻布滿了突擊營多個齊裝滿員的野戰連和戰車營。
這都是什麼番號的部隊呀,赫赫有名的上海師啊。
最早的因上海租界導火索而引發的上海戰役,在外圍鹽城師的支援下,上海師孤軍獨戰rì軍第20師團、第5師團,以及中國派遣軍第二艦隊、多支海軍陸戰隊和陸軍飛行團的狂轟濫炸。
到了南京保衛戰的下關阻擊戰,以及塞外安達鎮陣地戰,上海師更是創造了陣地戰加運動戰,面對整個華中派遣軍近10個師團、3個全員陸軍飛行團的巨大壓力,在鹽城師、武漢師的配合下,全殲並擊潰了rì軍整整兩個師團。
至於到了中國抗戰的戰略相持期,上海師更是以各種長途奔襲戰、機步合成戰以及多點突防戰等,在武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