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隨即將手一招道:
“告訴他們,讓他們所說的那個什麼阿爾泰分割槽的司令過來相見,可以帶jǐng衛以及參謀人員,但所有武器必須交由我方保管。”
半小時後,格里高利在十個粗壯而又孔武有力的蘇聯紅軍簇擁下,與一個明顯是東方面孔的人一起走了過來。
當雙方聯絡人員介紹完畢,還未等格里高利表示什麼,那個東方面孔便一臉驚喜地伸出雙手道:
“孟將軍,久仰久仰啊,真是太高興終於見到了您。我自我介紹一下,鄙人莫繼祖,是『共產』國際遠東分部蒙古代表,同時也負責與延安、南洋等『共產』國際組織的全權聯絡和組織事宜,總書記王明是我在蘇聯時的同學。”
一聽到此人抬出此刻正在延安與老『毛』角力的王明,孟遙頓時將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斜睨著這位口不擇言的所謂莫繼祖,暗暗直搖頭。
買糕的,這水平還是什麼代表,瞧這名字都夠讓人望文生義的了。
看到孟遙皺眉無語,突擊營其他人也都三緘其口,莫繼祖突然有些慌神。早就有傳聞說延安的周恩來與突擊營素有交往,尤其是那個有著紅『sè』特工底『sè』的陳賡,與孟遙關係非同一般。
看樣子,他貿然把王明作為籌碼搬出來的確有些失策。有周恩來、陳賡的存在,突擊營對延安內幕的掌握恐怕不比他少,而偏向『xìng』自然也就不言自明瞭。
倒是格里高利這個身經百戰的蘇聯紅軍,多少還是引起了孟遙的一些興趣。
呵呵,不管怎麼說,雖然天朝所有軍事領域的教科書早就摒棄了老『毛』子的軍事思想和體系,但作為孩提時代就留存在心底的那些蘇聯紅軍的形象,尤其是萬馬奔騰時的那些剽悍的哥薩克騎兵軍,不能不讓他高看兩眼。
眼前這個傢伙,棕『sè』的卷『毛』,向兩邊分出而翹起的鬍子,以及那雙凌厲的黃『sè』眸子,無不透『露』出一絲從頓河兩岸一直殺到這裡的那種勇猛和兇狠。
孟遙想著,不由得微微一笑。
***,連名字都與肖洛霍夫筆下的那個倔強而倨傲的格里高利都一模一樣,該不會還真是小說原型中的那個小村莊吧。
孟遙這麼一笑,格里高利居然也是一笑,張開雙臂咕嚕了一句,竟然莫繼祖一愣,隨即頗有醋意地翻譯道:
“哦孟將軍,格里高利將軍說,他這一輩子只和兩種人擁抱。一個是他心愛的女人,一個就是他眼中的英雄。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和中國最偉大的將軍來一個同志般的擁抱。”
孟遙聽完,抬起眼皮瞅了瞅對方,隨即伸出一根指頭道:
“我的騎兵軍參謀呢,直譯過去。告訴他,蒙古是中國的領土,在中國的領土上,只有中國的禮儀。而我也只遵從中國古老的傳統,我的懷抱除了我的女人可以享用之外,剩下的只能是我的女兒或者兒子。”
傅曉衝、蕭山令以及姜成等人一聽,差點沒笑噴過去。
靠,刀刀見血,字字珠璣,幾乎全都卡在腰眼上,順帶還佔了人家的便宜。真是環境造人呀,咱這營長,當真是要士別三rì當刮目相待啊。
最有趣的是,還把那位一上來就想太高自己的莫繼祖,一下子給無聲無息地晾在了一邊。
孃的,什麼東西。
可惜的是,這傢伙偏偏不知趣,湊上來又擺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道:
“孟將軍,不知您聽說過烏蘭夫和他的蒙旗dú lì旅沒有。情況是這樣的,『共產』國際在獲悉貴軍安達鎮大敗20萬rì軍後,立刻與斯大林同志、『毛』澤東同志達成了共識,由我代表『共產』國際,格里高利將軍代表莫斯科,烏蘭夫同志代表延安方面,特在此恭候孟將軍的到來。”
“我們希望,借孟將軍深入蒙古境內之機,能夠與孟將軍以及突擊營全體官兵舉行一次深入會談,以便就當前國際和國內形勢達成某種共識。當然,我們只是代表,如果孟將軍同意,莫斯科將迅速派出一名至少是政治局委員級別的大員,與您做對等的商討和會談。而烏蘭夫同志,則可以更快地馬上從他的蒙旗dú lì旅駐地趕過來。”
烏蘭夫?蒙旗dú lì旅?
孟遙沉『吟』著,突然想到了至今仍留在行軍隊伍中奇俊峰母子,不覺心念一動,隨即向格里高利伸出手道:
“格里高利將軍,我同意你的提議。這樣吧,我們各自派出一部電臺到對方的部隊,同時也請你立刻告知莫斯科方面。突擊營歡迎這樣的會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