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倘若運用得到,指揮得力,我軍當不會有如此之慘重傷亡。”
老蔣一聽,忽然又是一陣凝視,隨後目光閃動地道:
“若不是知道你就一直在我參謀總司,我決會以你必自前線而返回。很好,你讓我不能不又一次記住了你。你之分析,真如親臨敵寇之面而徹骨之痛而不能不認知哉。這樣吧,我對你將有一個新的任命。會議結束,你去西安行營找蔣鼎文司令長官,不管是胡宗南的第17集團軍,還是鄧寶珊的第21集團軍,他自會妥帖安排的。”
孫常均一愣,臉上不覺遲疑了起來。靠,這幾番表現,不過是為了貫徹營長更深、更穩地紮根老蔣政治、軍事中心的戰略,誰知竟一下子把自己給玩得發配了出去。怎麼辦,這可是沒想到的新情況呀。
“咹,怎麼,你居然有別的什麼想法嗎?”
這麼一猶豫,老蔣那一道刺人的眼神頓時變得凌厲了起來。孫常均急忙『挺』身接受命令。***,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呀。
老蔣這次轉怒為喜,在會議結束後,竟然又讓『侍』衛長在最後一刻留住了他。
不明就裡的孫常均自然不敢怠慢,打起全部『jīng』神趨步向前,來到老蔣戒備森嚴的座駕前,低頭站了好半天,卻也沒見老蔣有任何表示。
正驚疑著,車隊卻突然啟動,揚起漫天干冷的塵土,一路向西開去。
透過車窗,孫常均越看越是心驚膽跳。
窗外的景『sè』,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熟悉。
媽的,多少迴夢裡都能發現自己和戰友重新走在這條路上,一邊打鬧,一邊向山上的營地走去。可又有多少回,自己又從夢裡驚醒,因為通往山上的大『門』總是對著自己嘎然關閉。
唐縣,這裡果然就是已經算得上是自己故鄉的唐縣了。不是嗎?回不到未來了,唐縣當然也就成為唯一可以魂牽夢繞的家園了。
驀然間,孫常均一下子jǐng醒過來,老蔣突然把自己帶到這裡來,一言不發的,難道是他發覺了自己——
隨著一串串刺耳的剎車聲,孫常均被重新『交』到了老蔣跟前。
老蔣默默地遙望著前方突擊營的崗哨,不知在想什麼。看了許久,他才頭也不回地哼哼了一句:
“孫常均,從你身上,我看到了突擊營很多影子。這說明一個問題,我國民政fu不是無人,也不是無能,而是缺少發現,缺少伯樂。你,很好,到了西安行營以後,好好幹,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一片厚望。咹,這個,假以時rì,你要給我一個像突擊營一樣厲害的整編師。到那時,rì本人再有什麼抗議,就讓他們抗議好了,娘希匹,我中華就讓他抗議好了……”
(奉搞不定呢稱兄令,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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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拯救南京:中蒙邊境洪流】………
第435章、拯救南京:中蒙邊境洪流
“吳吉清、吳吉清——”
初冬的陝北延安,數rì來同樣送走了寒意料峭的最難捱的幾個夜晚。(最穩定,,)這天一大早,一扇亮了一晚上的窯洞突然傳出了夾帶著咳嗽聲的呼叫。
左右幾個窯洞中,頓時鑽出數個人影,披著破棉襖探身向裡望去。
“主席,主席,徹夜工作之後,你該睡覺了——”
頂著一對黑眼圈的老毛,左手夾著一支紙菸,右手捏著一支毛筆,驀然懸腕停了下來,抬起腦袋就向窯洞口的幾個人望去:
“胡喬木,哪個讓你也起來這麼早的?你才剛剛調來,主要負責白天工作,知道嗎?好了,既然起來了,趕緊去通訊班給我問問,昨天最新的報紙搞到沒有,如果沒有,立刻給我催辦。”
胡喬木答應一聲,轉身向通訊班跑去。
主席急著要報紙,他當然知道是為了什麼。只是,他一面跑著,一面還是在心裡想著幾天來他自己的思考。南京都打成了那樣慘烈的結局,城破數rì,rì寇犯下了滔天罪行,如今還有誰能給那群畜生以重創呢?
突擊營?他不相信。包括周副主席、朱總司令在內,人人都說突擊營如何如何神奇,可主席的嘴裡,卻始終不提突擊營一句,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事實上還是存疑的。
不過,胡喬木跑到一半,忽然停下來向坡下眺望起來。
坡下的延河畔,一隊隊正在訓練計程車兵,正在殺聲震天地拼刺。這是一支目前延安最牛皮的隊伍——陳賡團。不僅人牛皮,槍牛皮,就連身上的軍裝也牛皮。最讓人眼紅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