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別說老子人人身穿防彈衣武裝到牙齒,就算真要白刃戰,老子還能把這些以技術兵佔多數的鬼子放在眼裡嗎,就算他們有百多人又如何?
眾人慢慢圍過去,剛要裝腔作勢地顫抖著去抬機器,一個已被鬼子兵魔爪撕碎了身上衣裳的女子突然睜大眼睛,將一道喜極而泣的目光一下子準確地放到了孟遙臉上:
“孟、孟將軍,你、你真的是孟將軍?孟將軍,救我——”
眾官兵聞聲嚇了一跳,紛紛向女子望去,卻見孟遙同樣也是愣怔了一下,隨即嘆息一聲,抬手就衝著女子兩側的鬼子兵噹噹就是兩槍。
槍聲就是命令。
不過是一眨眼間,百多個rì寇便帶著來不及換上驚恐表情的笑容,忙不迭地回去見他們的天皇了。
一些官兵迅速找來一些衣物,將七八個女子包裹起來。
孟遙這才扶起幾乎就要哭倒在他懷裡的女子,搖頭責怪了起來:“張小鳳,你怎麼搞的,這麼大膽,不要命了嗎?”
不料,張小鳳哭著、哭著,聞言卻突然一抹淚水,抬起雙眼凝注著孟遙,竟然破涕為笑道:
“我要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早一天就這樣哩。”
一旁的覃五柄一聽就把眼睛瞪了起來,萬分吃驚地指著張小鳳:“你、你這是什麼邏輯,我們營長要是不來哩,你豈不是就訛上了我們營長?”
已經有了一雙兒女的傅曉衝一把推開覃五柄,低聲呵斥道:“有你什麼事,一邊待著去。”
“唉,張小鳳,你真是命好,根本不知道小鬼子到底是一群何樣的禽獸。”
孟遙卻是一聲長嘆,轉身打量著其他女子,頗為犯難地撓了撓頭皮:
“你們都是南京人氏嗎,家裡還有什麼人,其他地方還有沒有什麼親戚或者落腳點?”
張小鳳突然接腔道:“孟、孟遙,不要問了,她們都是侍從室的家眷,我都認識,是隨夫人一起從城裡撤離出來的。”
孟遙略一沉吟,馬上點頭道:“如此最好,夫人她們應該還在破廟附近。這樣吧,我派人把你們送過去,然後你們趕快再隨隊撤到安全的地方去吧。”
“那你呢,你這是要、要進城去嗎?”
看到孟遙就要轉身而去,張小鳳慌忙一把拉住就不肯再鬆手:“孟、孟將軍,你不能再進去,裡面所有人都正在往外撤吶。”
“你知道此時此刻,南京城中還有多少人嗎?60萬,他們怎麼撤?”
孟遙一聲大吼,直嚇得張小鳳一哆嗦,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
“快走吧,回去後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們在這裡,尤其是你的夫人——”
孟遙揮手命令著,轉身大步而去。
傅曉衝看著拂袖而去的孟遙,隨即認真地看了一眼張小鳳,加重語氣道:
“張秘書,往小說為了大家不至於撕破臉皮,往大說為了我們這片正在淪喪的國家,希望你一定要記住我們營長的話,一個字都不要說出我們在這裡。你也多自珍重吧,再見。”
傅曉衝說完,走了沒幾步,便聽到身後突然響起一片哭啼聲:
“不,我不走,我的女兒、母親都死了,我也不活了——”
“天吶,我也不走,我沒臉回去見我的先生啊——”
“怎麼辦,我的家,我的首飾,都沒了,我還怎麼活下去呀——”
在一片哭嚎聲中,傅曉衝快步追上孟遙,帶著些許心酸和無奈,卻怎麼也提不起半點最初擬定計劃時的喜悅了。
“營長,這沿途我們已收容和轉運了很多逃難的人群了,這個車隊裡的人怎麼全部送回去了呢?”
孟遙頭也不回地哼了一句:“沒聽張小鳳說都是侍從室的家眷嗎,要來做甚?”
“營長,侍從室怎麼了,那些女子可不等同於那些普通家庭婦女、青澀學生甚至一般農婦呀。別的不說,弄回去直接就可以上手,什麼學校呀,公司呀還有普通辦公室,基本不需要培訓就能馬上對我們突擊營有用。”
傅曉衝嘀咕著,卻突然發現周圍全是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目光。
半晌,嶽軍和一個團長湊了過來,拍著傅曉衝的肩膀就是一陣jiān笑道:
“傅軍長,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呵呵,風景這邊獨好,家裡卻有糟糠之妻不下堂。理解萬歲,理解萬歲。有緣的話,肯定能從這麼多弄回去的人口裡面,找到一兩個專門喜歡你這種大叔級老男人美婦的。”
靠,老子何時都被打入老男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