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4)

小說:春雪瓶 作者:溫暖寒冬

多勢眾,咱們走吧!’他見我已殺出重圈,Ⅱ三無心戀戰,衝著我咧嘴一笑,只說了句:‘你還不快走!’迅即勒轉馬頭,向石河子方向馳去。我也縱馬緊緊追了上去。我邊追邊高呼道:‘喂,兄弟,留下名來,交個朋友!’不料他既不回頭,又不應聲,顧自揚鞭催馬向前飛奔。他哪知他那坐騎不及我白馬快,不消片刻功夫,我便越過他的馬頭,跑到他的前而去了。我勒馬回頭,立馬道上,擋住他的去路,這才迫得他不得不停下馬來和我相見,也讓他見識了一下我這位真正是馬賊的朋友。”

羅小虎說到這裡,不禁放聲大笑起來。

春雪瓶:“那少年可說出了他的名姓?”

羅小虎:“他自稱姓鐵名芳,只是《百家姓》上好像沒有這個姓。”

玉嬌龍插話說:“西疆許多人的姓也是《百家姓》上所沒有的。”

羅小虎:“他不是西疆人,是從河南開封府來的。”

玉嬌龍沉吟自語道:“河南開封……鐵……是不曾聽說有這樣的姓。”她隨即又補問道:“他來西疆則甚?”

羅小虎:“他說是來尋親。”

玉嬌龍:“尋什麼親?”

羅小虎:“他不肯說,我也不便深問。”

玉嬌龍:“興許也是流人。”

春雪瓶忽插口問道:“這少年也是單人獨馬,既敢挺身相助,劍法一定很高。”

羅小虎:“他看去極為雄壯,劍法似亦平平。當時性急,我也並未看清。”

春雪瓶不甚相信而又略感惋惜地:“他如劍法不精,豈敢前來犯險!”

羅小虎:“扶危仗義,靠的是一身肝膽,哪在武藝高低。”

春雪瓶凝思片刻,若有所思地回頭對她母親說道:“母親,這興許就是你曾給我講過的‘殺身以成仁,捨身以取義’那些道理吧!”

玉嬌龍只笑了笑,沒說是,也沒說不是。春雪瓶見母親未置可否,便又剛過頭來深感歉憾地對羅小虎說道:“可惜,他竟把遊騎錯當成馬賊了。”

羅小虎:“這,那小子後來大概也明白了。”

春雪瓶忙又伸手拉著羅小虎的臂膀,央求道:“他是怎樣才明白過來的?你們又是怎樣分手的?你都講來聽聽嘛!”

羅小虎被她糾纏不過,只好說道:“好,我講,把當時的情景都,講你聽:當我立馬道上攔住他的去路,他才不得不停下馬來,先是十分驚奇地打量著我胯下騎的馬,”他指著春雪瓶的坐騎又接著說:“也就是你現在騎的這匹白馬,不禁連連稱讚道:‘好馬,好馬!’說心裡話,我當時實在是離它不得,不然,我早把這白馬送給他了。” ·

春雪瓶不覺伸手撫拍著白馬的脖子說:“羅大伯當時果將這馬送了他,我就只有仍騎我的黃驃馬了。”她又催促道,“後來呢?”

羅小虎:“接著,我就問他姓名,他開始不肯說,後來我又對他說:‘我看你是關內人,我也是關內人,也是你這麼大年紀來到西疆的,咱們交個朋友吧!’經我這樣一說,他才勉強說出他的名姓來。

我又問他為何來西疆?他也只說了‘尋親’二字,別的便什麼也不肯說了。我一時動了情,便對他說道:‘我也在尋親,尋了八年了,連個影兒都沒尋著。偌大個西疆,尋人也真難,你如能將真情實況告訴我,興許我還能幫你尋一尋。’我這一說,他竟差點哭起來,說道:‘老前輩,我實難相告,我也說不清啊!’我想各自也有各自難言之隱,也就不便再問了。臨分手時,我才告訴他說:‘適才作惡那幫人不是馬賊,是遊騎。你錯把遊騎當馬賊了!’他這才突然向我問道:‘你是何人?’我提高嗓門,大聲說道:‘我才是馬賊,人們常說的半天雲!’那小子一下把雙眼睜得大大的。我趁他還未回過神來時,便勒馬同頭馳去了。”羅小虎話音剛落,又不禁仰起頭來發出一陣長長的笑聲。

春雪瓶聽得眉飛色舞、意逸神馳。她也恍若親臨其境一般,不覺興沖沖作耍般地說道:“如若我也碰到這樣的事兒,有人問我是誰時,我便也高聲地告訴他:‘我是……我是天山下來的春雪瓶!”

羅小虎也被她的作玩逗樂了,說道:“春雪瓶有幾人知道!你應該說:‘我是人們常說的飛駱駝!’’’

春雪瓶不禁發出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很少說話,只在一旁默默傾聽著的玉嬌龍,忽然回過頭來,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名兒刺耳,太不雅了。”

春雪瓶:“那我就這樣說吧:‘我就是駝鈴小公主’——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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