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照過鏡子了,他就是我的兒子。要不然,你為什麼也把他取名叫張望呢?”
“他父親也姓張。我想給自己的孩子取什麼名字就取什麼名字,關你屁事!”馬莉莉說道,“張望,你會斷子絕孫的!”
我笑道,“是啊,我已經受到報應了。我老婆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呢。你說得對,我會斷子絕孫,可是我還是要問一句:張望是我兒子嗎?”
“哈哈,你活該!”馬莉莉狂笑道。
“你不要這樣無情無義啊,再怎麼說,我大老遠跑來這裡,不就是因為想念你嗎?你總得和我見見面吧?”我嬉皮笑臉地耍起無賴來,馬莉莉說得對,當年我曾經多次用這種無賴的手段使死灰復燃。“求你,和我見見面,哪怕只一次機會。”
“除非時光倒流!”
馬莉莉非常肯定地回絕了我的請求。
“那好,我們就去‘時光倒流’見面吧。”我又抓住了飄至眼前的一團泡沫,想看看是否還存在獲救的可能性。
馬莉莉頓了頓,聲音低了下來,問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還知道你有三處住房,小張望託放在機關幼兒園裡。”我老實回答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那好吧。你等我電話。”馬莉莉結束通話了。我也長長地舒了口氣。
我把所有的牌都出完了。接下來,唯一能做的只剩第二天正午,我正趴在桌邊邊看午間新聞邊吃盒飯,馬莉莉打來了電話。我趕緊停止了咀嚼,問道,“有何吩咐?”
“現在你去火車站,順著出站通道往外走,記住,別耍花樣,一定要先進站,再從月臺上出來。”馬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