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從沒覺得這麼好過。”
這一刻,那綾憶起副教授說過的話——性,是最樸實的瘋狂,窒息的莽撞,陳年的甜美;唯有跟所愛的人在一起,方能體味到情愛的最高境界。
那綾知道這個人非他莫屬了,不再遲疑,她將纖細的玉手滑降到他的腰際,渴求他再深入自己。
他拒絕她的請求,先調整她的身子,確定她能安適地接納包容他後,才滿足她的心願深挺進她,他與她四眼交會捨不得挪開,十指緊緊地纏繞,兩人汗涔淋漓地契合交融在一起,一次又一次地俯衝與接納、退讓與等待,在取與受之間體驗人生末曾有過的歡愉,只因為他們都在乎對方的感覺。
他們想延續這一刻。卻又極欲渴望帶給對方貼心滿足的慰藉,最後是那綾輕輕地在他耳際與頸動脈間吹送了一句允諾,“我愛你。”
簡單三個字,在他耳裡像是天籟之音,他無語地看著她,急速地在她柔軟溼潤富彈性的體內衝刺佔有,在他終於承擔不了,瘋狂不可自拔地釋放自己的同時,吻住她的眉眼,一道又一遍地對她傾訴,他是真的在乎地,強得超乎他的想像力。這一夜,他做了平生第一樁破天荒的事,他擁著一個女人入眠,不帶戒心地與地交纏依偎,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時才雙雙醒來。他抱著她酣懶的身子入浴淨身,上滿泡沫的雙手在戀人身上游憩,深入淺出地引誘她的激情,見她目眩神迷、無法自持的嬌滴滴模樣,便情不自禁地在一團濃厚的泡沫裡佔有她。
他愛她的方式是那麼的狂野大膽,卻又柔情款款得讓人銷魂難拒,兩人的契合彷彿再天經地義不過,那綾竟沒有心生難為情之感,她除了任他需索擺佈以外,只以行動回應他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