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魚。”那綾整個人被鎖在他的鼻前。
“哦!原來是一條美人魚。”長長的尾音拉完後,齊放露出一時總算明白的表情。“說來說去,那你還是‘肉做’的沒錯了。”
那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沒錯,所以給人摟得太緊的話,會肉麻到喊痛。”
他聽懂她的暗示,笑逐顏開地鬆開手,輕輕地幫她鬆了肩膀。“再告訴我,為什麼你要拿我去汙辱企鵝?”
那綾聞言微楞了一下,兩秒後才哄吭笑出聲來,“先放開我,我拿一樣東西給你看。”說著就要溜下床,但他緊拉著她的一隻手不肯放,她只好趴在床上,伸長手臂,從行李袋裡撈出一本筆記簿,丟到齊放的胸前。
“什麼鬼東西?”他好笑地觀了她一眼,不經心地瞄了日商SANRIO研發行的筆記簿的封面,見封面上印有兩手環抱胸前的撇嘴龐客企鵝與膩著企鵝脖子不放的淡色微笑海狗,他讀出英文字,“BadBadtz…Maru…The baddest little bir…daround since l993。”
“你說,像不像你?”那綾調侃地問。
“你是問這只是鳥的”企鵝“,還是這只不是狗的‘海狗’?”他故作不解似地看著她。
“當然是個鵝。”她回瞪他一眼。
“不像,因為他沒有我這麼欠扁自大的模樣。”
“你挺有自知之明的。”
“謝謝。”他睨了她一眼,嘴角彎起一抹邪門的笑。“我倒覺得這隻‘海狗’挺像你的。”
“你胡扯,我哪裡象海狗了?”那綾從不覺得自己像海狗,伸手想抓過筆記本看個清楚。
“你們全身看來光滑溜溜,頗有質感,摸過還想再摸的樣子。”他將筆記本舉得高高的,見那綾挺直腰桿要來拿,他順勢將她整個身子拖上身,強迫她半坐半跪地緊貼上自己腰際,感受他滾燙的慾望根源。
這種磨人心靡的親密像電流似地在她周身延竄,讓她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她沒動,整張小臉煞轉配紅,她已不再像先前那樣忸怩不安,反而明眸大睜,大方地盯著他和自己的交集處,瞧上三秒後,她好奇地探出手,解開他的褲腰,慢慢地將拉鍊往下拉到盡頭,微舔過乾澀的唇後,老實地對他說:“很突然地,我想要你了,怎麼辦?”
他聞言兩眼往上一瞧,不由自主地呻吟一下。“原來‘我的一生’比黃色笑話更能提味啊!”他慢條斯理地將筆記本往旁一丟,靜坐不動,三秒後如莽原裡猛然突擊的狩獵者,快速解開她的衣衫,溼熱的唇迅速伴著膜拜的手緊握住她的酥胸,並以齒齧咬著她玫瑰般的乳頭,以舌逗弄她淡粉的乳暈,製造出天旋地轉酥痛的愉悅,他見時機成熟後,伸出另一隻手俐落地下探進她幽幽的私處,毫不意外地發現她要他!
這份認知讓他頓覺自己像一枚千斤重的黃色炸彈,若不小心觸到就要引爆,這不是他所樂見的,他要她盡情享受性與愛結合的美好感覺,這一刻,他知道自己是真心喜歡上一個女人,不是為了要發洩。
於是,他將酥軟的她扳離自己,為她除盡一切多餘的衣後,溫柔地從她的腿根處輕撥她的長腿,往自己的肩頭送。
她抗拒一下,沙啞著喉音問:“你要做什麼?”
“好好愛你。”他兩眼深深地定在她臉上,話說完,馬上制住她的親密處,以舌尖挑逗她的性感地帶,親暱地探索她。
她像著了火的森林,更像被微風緩吹慢送的暗潮,逐漸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他問她的感受,她無法言語,只覺得自己半截身子在他的殷勒誘惑下迅速松潰融化成千絲萬縷的糖漿,被他疼惜的美好感覺像春天裡因風揚起的柳絮,一絲一絲地被剝離開來,在渺茫的天空裡載沉載浮,迷惘地飄起又跌下,無助地跌下後又被他輕盈地撩撥起,千萬次的沉淪與千萬次的昇華反電交織纏繞著她,蹴就一瞬讓的神醉狂喜,她終於體會到情人的輕輕一觸,勝過千言萬語的奧秘。
她緊閉上眼,忍住淚,不讓它下滑,她無聲地對他伸出雙手要擁抱他,他挺起身子,以醉人的眼眸凝視她,吻去她眼角邊的淚珠後,以行動接受她無言的邀請,以整個身心緊摟住她粉裡透紅的肌膚,放緩自己的身子,一可一寸地下滑探試,直到適時填滿她的空虛為止,而這還只是兩個宇宙整合為一的開端。
他不敢莽動,只怕傷了她,因為她似乎又比第一次更緊張,他氣息不穩地問:“你還好嗎?”
那綾緊攀著他,胡亂地點頭,反問他,“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