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當,直指重點。”
那綾巧妙地掙開他,推讓道:“可惜我剛穿好衣服,懶得再脫。”
他不理會她薄弱的藉口,輕拉出她的白襯衫,灼熱的十指探進她光滑的背部,將她帶近自己,無賴且得意地偎著她,說:“無所謂,我今天很勤奮,特別樂意為你效勞。”
那綾從自己的背部掏出他的手,將它們放回主人的腿旁,鄭重其事地說:“我不能在你這裡過夜,你答應讓我再找地方住的。”
“是沒錯,但在紐約要找一個合適安全的地方談何容易,最短也要好幾個禮拜。”
“你該知道我不挑。”那綾忍不住加上一句損人的話,“就跟我不挑男人一樣。”
齊放沒因為她指桑罵槐而生氣,反而嘲笑她的天真,“但這裡的房東可挑著呢,這年頭找房子的人怕誤上賊船,租人房子的更怕引狼入室。”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又往那綾的腰上貼了過來,“不過,若有象你這麼美麗的‘女狼’相伴的話,我若是房東,不僅房租免收,連倒貼都甘願。”
那綾冷靜地指控他,“不知怎麼地,我覺得你並不是那麼有誠意要陪我找地方。”
他沒否認,低頭以唇掃著她高仰的脖子,輕喃地解釋,“我是不想,你何不先在我這裡待幾個月。若不習慣再說。”
那綾不免覺得沮喪,因為她還沒有跟眼前的人再發生關係的心理準備,對她而言,他已不是Ray了,而是另一個叫齊放的陌生人,儘管今日她知道對方的身份,即沒因此多瞭解他一分,她所知道的是,她為他痴迷情狂,而他要的,仍是一份沒有愛作基礎的房事。
那綾不免覺得沮喪,因為她還沒有跟眼前的人再發生關係的心理準備,對她而言,他已不是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