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吳欣然來了個貼面禮,“怎麼樣,默契吧?”他低頭看看自己和吳欣然的著裝問。
“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去跳舞啊。”王景明對任義說。
“那沒關係,跳個熱鬧。”
生日聚會進行到中間時,大門被推開,幾個人走進來,其中的胡志遠大步朝著吳欣然的方向走進來。
“喔,他來了。”吳欣然噘起嘴。
“你還那麼討厭他?”任寬回頭看見胡志遠,“對於失敗的情敵,我總是會展示出我的風度。”吳欣然半信半疑地笑笑,音樂就戛然而止。胡志遠此時已經走到吳欣然的面前,冷笑了一聲,指著任寬高聲說:“這就是一直通共的任先生,一直以香港商人自居,實則是是民國的叛徒!把他抓起來!”話音剛落,就有人從人群裡衝過來,逮捕任寬。“胡志遠,你這是做什麼?!”吳欣然憤怒地質問著。
“小姐,以後離這種共產黨的間諜還是遠一點比較好。”
“胡志遠!”王景明走到吳欣然身邊,對闖進來的人說,“這是我家,任寬是我家的客人,你們這樣就從我的家宴上抓人還有沒有王法?!”
“叔叔,王老爺子,任寬可是政府的要犯,您老還是退後點戰,別給碰著了。”胡志遠冷冷說,“劉隊長,可以走了。”
“給我律師打電話。”任寬握住他的手。
牢獄之災
“這個胡志遠究竟是唱得哪一齣?”王正困惑地問。
“我來收拾吧,”王媽媽對幫忙收拾生日宴會殘局的任義說,“你上樓去陪陪她。”
吳欣然靜靜地坐在床上,呆呆地聽著的舞曲。高高盤起的捲髮,有些凌亂地散落在她光潔的肩膀上,卻反而增添了一種風致。精緻的側臉上,淚光閃閃的眼眸猶如一雙透明的琥珀色的泡泡,一聲微弱的嘆息,那泡泡就破裂了,濺出的水珠落在胸前,轉眼就不見了。任義的手輕輕落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肩膀輕輕顫抖了一下。“你的生日禮物。”任義遞給她一個精緻的小盒子裡,裡面是一柄玳瑁的梳子。“麥琪的禮物?”她抬頭衝她微微一笑,擦去眼角的淚水。
吳欣然站起來,“我也得想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