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傷你性命?”
事實如此,我應該點頭。可這頭卻彷彿有千斤重,如何也點不下去。只能傻傻地靠在朝的懷裡,看著野獸一步步不可置信的後退,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不是我!不是我!”人,隨著聲音,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想,我應該和宮瑤談談了,她,到底給野獸怎樣一個不堪回首的過去?答案,若不讓我滿意,我也不介意自己的手頭上,再多一抹血腥,轉一顆人頭。
只是,野獸,你為什麼不全然將所有告訴我?單讓我一個人,一直猜,一直尋,一直想嗎?你,怕得是什麼?而我,又無力做些什麼?
朝的懷抱是溫暖的,帶著特屬於他的味道,讓我安心。而我能做的,就是不讓他擔心。於是,我轉過身,嬉笑道:“就這麼想我?大白天的,這樣抱著,好曖昧哦。”
朝深刻的俊容,點點柔化,輕抿的薄唇緩緩上揚,看得我春醉一片。
點起腳尖,在朝的唇上輕吻一口,竊笑道:“好香!”貼進朝的耳邊,以唇若有若無擦拭著,呵著熱氣,囔囔道:“朝,我想你了。”
朝身體僵硬,收在我腰上的手越來越緊,羞澀的紅暈染在了兩頰,可愛的不得了。
“咳……”莫修言輕咳一聲,表示自己存在的尷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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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夠身,壞笑道:“莫修言,難道你不知道,非禮勿視的道理嗎?難道你不知道一句至理名言嗎?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乾的不流氓,看得流氓!”
噌……
莫修言的臉在瞬間紅透了,不安的瞄了我一眼,再也不肯抬頭。
我掛在朝的身上,事無忌憚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著。
直到我笑過了,才繼續無所謂道:“朝,回去看好倒酒的小井和賣身的舞妓珍兒,讓他們繼續供給對方我們想讓他們知道的資訊,別打草驚蛇。”
莫修言猛然抬頭看我,而我只是淡笑道:“有些時候,把敵人想看見的給他們,才好讓彼此都安心,不是嗎?”我們‘墜落凡間’如此出名,怎麼可能不引起高位人注意呢?鳳霽派來奸細,是可想而知的事情。於是,我們給她,我們想讓她看到的一幕,有些不法,卻又抓不到大問題。想動用兵力,沒有什麼犯罪證據。想動用武力,在內憂外患的介面,絕對不是明智之舉。忍吧,鳳霽,這是我給了最好的忠告。
莫修言的唇張了又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眼裡卻劃過複雜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