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許格非一聽,臉上無可奈何地神情更濃了。
丁倩文則望著魏喜問:“老管家,當時他們去了多少人?”
老管家道:“就一個。”
許格非聽得一愣,不自覺地道:“就去了一個,你們就讓他把老夫人劫走了呀!”
老管家魏喜一聽,不由緊張焦急地道:“許少俠,您不知道哇,那個女強盜好厲害
呀……”
許格非四人一聽是女強盜,俱都驚得失聲驚啊。
魏小瑩更是放下了玉手,張大了杏眼,淚痕斑斑的嬌靨煞白,早驚呆了。
單姑婆首先關切地問:“你們可看清了那女強盜的面目?”
老管家搖搖頭道:“沒有,因為她的臉用一條黑巾矇住了。”
許格非聽得心中一驚,脫口急聲司:“她可是穿著一身鮮紅勁衣,用的兵器是劍……”
老管家魏喜一愣,道:“許少俠認識她?”
許格非只得含糊地道:“可能認識,也可能不認識。”
魏小瑩卻脫口怒聲道:“那一定是堯庭葦。”
話聲甫落,單姑婆已憤憤地大聲道:“絕對不是。”
魏小瑩看得一愣,不由沉聲問:“單姑婆,你憑什麼這麼自信?”
單姑婆毫不遲疑地正色道:“我老婆子相信我家姑娘的人品,因為她是尊老敬賢的人。”
丁倩文心中一動,趁機附聲道:“是的,小瑩妹,我也敢向你保證,劫走魏伯母的絕不
是庭葦妹。”
說此一頓,轉首看了一眼許格非,繼續道:“傍晚我和許弟弟就是談論那個蒙面女子火
燒轉運站的事……”
單姑婆突然插言道:“是呀,這兩件事可能就是這一個女子乾的……”
魏小瑩憤聲道:“如果是一個人,這一個人更是堯庭葦。”
單姑婆一聽,不由生氣地道:“你既沒看到那個蒙面女子的身段,也沒有見過我們姑娘
的模樣,你又憑什麼這麼肯定?”
魏小瑩毫不遲疑地沉聲道:“誰說我沒見過堯庭葦?在際雲關祥雲寺的擂臺下,坐在你
和丁世姊身邊的就是堯庭葦。”
單姑婆沉聲道:“可是你並沒有看見火燒轉運站,劫走魏老夫人的蒙面女子呀!”
魏小瑩倔強地道:“我還用親眼看見嗎?一聽她的衣著用劍便知道她是誰了。”
單姑婆一聽,更加生氣地道:“衣著是可以換穿的,再說天下女子穿紅的有的是,你和
丁姑娘還不是也用劍。”
魏小瑩不由道:“那她為什麼蒙著臉?”
單姑婆正色道:“當然是因為她的臉奇醜難看。”
魏小瑩冷冷一笑道:“我卻認為她是怕被熟識的人看出來。”
說此一頓,特地轉首瞪著許格非,沉聲道:“如果不是堯庭葦,許哥哥為什麼一開口便
說我娘被劫走了有驚無險?”
許格非急忙無可奈何地解釋道:“那是我另有所據。”
魏小瑩立即問:“有什麼據?”
許格非立即面現難色道:“這件事少時我們四人再商議。”
魏小瑩一聽我們四人,當然也包括她在內,神色立即稍趨緩和,轉首又望著老管家魏喜,
沉聲問:“那個蒙面女子走時可留下什麼話?”
老管家搖頭道:“沒有,只留下了一封信。”
許格非心中一動,不由脫口問:“是給誰的?”
老管家一面在懷中掏信,一面道:“是給我家小姐的。”
說罷,已將信由懷中取出來,並雙手捧著走向魏小瑩身前。
許格非、丁倩文以及單姑婆三人,俱都神情有些緊張地盯著魏小瑩接過去的那封信。
那是一個普通宣紙信封,上面的字看來尚稱娟秀,雖然有些潦草,但確是出自女子的手
筆。
三人六目,不但注視著魏小瑩拆信的手,同時也注意她嬌靨上的神情變化。
只見魏小瑩抽出素箋一看,花容立變,不由無比憤怒地看了單姑婆一眼,立即望著老管
家魏喜,命令道:“把信拿過去給單姑婆看!”
說話之間,立即把手中的信憤憤的送出來。
老管家慌張地應了聲是.立即趨前去取。
但是,單姑婆卻冷冷一笑,道:“非常抱歉,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