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出了事了呀!”
花容慘白,神情焦急地魏小瑩則焦急地催促道:“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您快說呀!”
許格非卻急忙道:“有話到廳上再談,先別自亂陣腳。”
於是,五人匆匆忙忙進入小廳內落座。
店中僱用僕婦也急忙出來倒茶。
許格非這才望著坐在一旁擦淚的老管家魏喜,強抑內心的緊張,問道:“魏老管家,你
現在可以說了,府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管家見問,尚未開口老淚再度沉下來,他顫聲惶急地道:“我家老夫人被人劫走
了……”
話未說完,許格非四人幾乎是同時驚啊,而魏小瑩更是傷了。
魏小瑩急定心神,突然焦急地問:“我娘是被什麼人劫走的?”
老管家尚未答話,許格非已揮手寬慰地道:“小瑩妹,先別急,魏伯母雖然被劫走了,
但有驚無險,你先讓老管家說下去。”
魏小瑩聽得一愣,不由驚異地望著格非,哦了一聲憤道:“聽你的口氣,好像你早巳知
道我娘已被人劫走了?”
單姑婆一聽魏小瑩的語氣,頓感不妙,正待說什麼,豈知,許格非竟頷首道:“不錯,
我已接到了警訊……”
魏小瑩一聽,再也忍不住怒聲道:“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許格非立即正色道:“我只接到警訊,並不知道是魏伯母被劫的事。”
魏小瑩不由沉聲問:“向你傳遞警訊的那人是誰?他是由哪裡得來的訊息?”
許格非凝重地道:“現在還不敢說,必須等我問清了全盤經過後,才能斷定魏伯母是誰
劫走的……”
話未說完,魏小瑩已哼了一聲,怒聲道:“這還用問,報警訊的那人就是前去劫走我母
親的人。”
丁倩文已看出箇中必有蹊蹺,其許格非在店門口發呆,是以,急忙寬言道:“小瑩妹,
你先靜下來,讓你許哥哥先問過了全盤經過,咱們大家再商議對策。”
一見丁倩文說話,魏小瑩立時想起了傍晚丁倩文和許格非在廂房內談話很久的事。
是以,一股妒火怒意,油然而起,不由哼了一聲,繼續道:“原來你們兩人傍晚早巳密
商過了,既然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讓我參與……”
許格非一聽,不由有些生氣,但卻婉轉地道:“小瑩妹,你想到哪裡去了……”
但是,丁倩文已正色道:“不錯,我和許弟弟在屋裡是談了一件比較重要的事,但與魏
伯母被劫的事,卻毫無關係,希望小瑩妹……”
魏小瑩仍耿耿於懷地問:“為什麼不喊我一塊去商議?”
丁倩文耐心地解釋道:“因為當時許弟弟問起來,順便商議了一陣,在當時的情形下,
那麼多人不便和你商議,準備回到此地再一同和單姑婆與你商議,沒想到就發生了這件事
情。”
魏小瑩想是覺得丁倩文說得有道理,而且,在那時的情形下,以及許格非和丁倩文的凝
重表情,似乎也不會發生什麼兒女私情。心念及此,她雖然仍高嘟著小嘴,心裡想問一問他
們兩人到底談了件什麼事情,自己的老母被劫,哪裡還有那份心情?
單姑婆急忙趁機望著擦乾眼淚的魏喜,關切地問:“魏老夫人被發現劫走是哪一天的
事?”
老管家魏喜,傷感地道:“就是少俠和小姐離開的第三天晚上。”
魏小瑩不由生氣地道:“難道你們就一點動靜都沒聽到?”
老管家愁眉苦臉地道:“何必聽到動靜,人家就這樣大模大樣地走了……”
魏小瑩一聽,更加生氣,不由怒斥道:“那麼多護院武師,難道都是死人?”
老管家立即解釋道:“老夫人挾在人家的肋下,哪一個敢向前動手呀!”
單姑婆覺得魏小瑩問得太急了,只得寬慰地道:“魏姑娘,你先別責備魏管家,讓他自
己有條不紊地說出來。”
魏小瑩想是覺得自己問了半天,依然沒問出劫走母親的人是誰來。但是,看了默然不語,
一臉無可奈何地許格非,又不禁生氣地道:“人家不開口,我不問誰來問呀,娘是我的,人
家怎會關心。”說罷,不由傷心地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