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看得很清楚,也很小心。”
堯庭葦立即放心地道:“那就好,你坐下來喝杯茶。”
說罷,扶著司徒華走向桌側的椅前坐下。
這時,侍女已為司徒華端了杯茶來。
司徒華飲了口茶,吁了口氣,才餘悸猶存地道:“這人身法實在怪異,就像幽靈魔鬼般,
飄忽如風,尤其他的怪異身形……”
堯庭葦立即關切地問:“什麼怪異身形?”
司徒華緊張地道:“對方身形忽大忽小,時有如丈長般的蝙蝠,小時就像個骷髏,頭如
麥鬥,兩眼如燈,時隱時現,忽近忽遠。”
堯庭葦聽了自然暗自心驚,但她卻不信那就是鬼魂幽靈。
是以,未待司徒華話完,已綻唇一笑道:“看你說得這麼怕人,恐怕是看花眼了吧?”
司徒華一聽,立即正色怒聲道:“師妹,愚姊何時和你開過玩笑。”
堯庭葦依然滿面含笑的道:“果真這樣,那就是又憤惡作劇,故意穿上一套可大可小的
怪異衣服。”
司徒華立即恍然,正色道:“不錯,在當時我卻沒猜透這些,因為我本身閃閃躲躲,又
怕那位丁倩文發現,又怕遇到屠龍老魔。”
堯庭葦淡然一笑道:“這個怪異人物,很可能就是屠龍老魔。”
司徒華一聽,突然又柳眉一剔,十分氣憤地恨聲道:“對,一定是那老賊,我怎的當時
一直想不到是他呢!”
堯庭葦有些憂慮地道:“許格非被他劫走,恐怕是遲早的事。”
司徒華立即斷然道:“絕對不會,因為我方才甩掉他,又一連串過鎮前的十數戶,直到
我確定他沒有再跟蹤在身後,我才沿著巷道陰影,悄悄地潛來此地。”
堯庭葦認為只要被屠龍老賊盯上了,絕難逃過他的發現。
老賊功力高絕,身法奇速,一個輕功較他低的人,很難甩脫他的跟蹤。
但是,堯庭葦怕傷了司徒華的自尊,只得改變話題問:“師姊可拿了清神散來?”
司徒華忙不迭地頷首道:“拿來了。”
說罷,立即將衣帶上的一個錦繡小荷包解開,纖指一挾,取出一個灰綠色的小玉瓶來。
同時,一面交給堯庭葦,一面關切地問:“許格非怎麼樣?”
堯庭葦安慰地道:“情緒很好,沐浴更衣,敷藥裹傷之後,解開穴道,一直在安睡。”
司徒華立即頷首安心地道:“師父說,儘量讓他休息,如果他的真力恢復,神智也許會
跟著自動恢復,如果睡醒後仍精神恍惚,再服清神散也不遲。”
堯庭葦立即會意地點點頭。
司徒華起身道:“師妹,我們去看看他?”
於是,兩人徑向內室走去。
黃衣侍女一見,急忙將內室門簾掀開。
但是,就在侍女掀開門簾的同時而仰面躺在床上的許格非,卻正睜著一雙明亮星目轉首
望著室門外。
不過,許格非一見門簾掀開,卻急忙轉過頭去,再度閉上了眼睛。
可惜,侍女掀簾,司徒華和堯庭葦尚未到室門前,因而都沒發現。
司徒華和堯庭葦走進室內,發現許格非仍像方才一樣,安詳地仰面睡在床上。
雖然整個上房沒有燃燈,但由於內室前後有窗,較之外間尤為明亮。
司徒華走至床前,關切地看了許格非一眼,立即望著堯庭葦問:“他傷得怎樣?”
堯庭葦輕巧地指著許格非的前額和左右額角道:“前額擦傷得較厲害,左右兩額角僅紅
腫皮破……”
堯庭葦聽得花容微微一變,道:“那他的前額上可能會留下疤了!”
堯庭葦聽得一愣,不禁有些大感意外地看了司徒華一眼,道:“也許。如果他的神智很
快恢復過來,不去用手亂抓,疤痕也許不大。”
司徒華由於堯庭葦以驚異的目光看她,自知失言,只得感喟地道:“但願他能早日恢復
神智,要不然,父死母喪,自己又碰得滿臉上都是疤.也實在太可憐了。”
堯庭葦似乎不願意聽她這些,立即改口和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