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快放手!”
“不放!”大豬頭很堅決,抱死了他的腿。
“混蛋!”君少逸用那隻未被抱住的腿,狠狠地踹了他幾腳。
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
而他則乘他鬆手之際,猛地抽回腿,朝著伊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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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居然不見了!
他早就去總督府找過,卻不想得知她爹水匡因為貪贓入獄,總督府也已經被封。
她去了哪裡了?她又能去哪裡呢?
而那個男人又是誰?為何他們如此親暱?
疑惑滿心,焦躁滿懷。
君少逸頹然地回到瑤臺居,已不見上官鴻非的人,隨手揪了一人的衣襟,“上官鴻非人呢?”
“上,上官少爺已經被金劍世家的人接走了。”那人有些結巴,已然被他的怒氣震懾到。
他聞言,倏地放開手,也不管人會不會摔倒,大步流星地往金劍世家而去。
金劍世家是武林大家,他要借用一下其卓越的人脈。
因為是常客,所以下人都認識他,平時隨意進出慣了,所以沒人攔他,遇到他的下人更是個個態度恭謹。
加快腳步,毫不在意身邊下人傳來的敬意,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上官鴻非的寢房, 卻在廊道轉彎處撞倒了一個端著茶水的丫鬟。
他還沒開口,小丫頭倒先道歉連連,“對不起,對不起!”
“你怎麼會在這裡?”君少逸皺眉,如果他沒看錯,這明明是隱越山莊的丫鬟。
“三,君少爺,你,你記得我?”小丫鬟大眼閃過一絲狂喜。
“沒燙到吧?”他不認識她,只是隱約眼熟罷了。
“沒,我沒事!”小丫頭使勁地搖搖頭,上翹的菱唇昭示了她的好心情。
“那就好。”雖然心中有惑,但此刻的他可管不了那麼多,轉身直直向目的地而去。
留下站在原地的小丫頭,眼波閃爍,絞著衣角的雙手隱隱顫抖,心情激動而渴望,心彷彿已經枯竭萬年的水井,此刻卻流出一股清泉,滌盪著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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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逸毫不客氣地一腳踢開某人的房門,更不客氣地一把揪起床上滿臉淤青的上官鴻非,“醒來!”
“別搖了,別搖了,我醒就是了!”天,大批聒噪的人馬才剛被他趕走,現在又來一瘋癲的男人,老天是存心不想讓他好過!
“幫我找人!”
“就我現在這樣?還幫你找人?!”大夫說他怎麼也要在床上躺上一月,想來就鬱悶!不過誰叫他去惹一個接近瘋狂邊緣的男人呢?!而且還是個禁慾許久,虛火上升的男人!他孃的裝什麼純情,明明想得要死,卻將他的一片好意蹂躪得一文不值!幫他叫姑娘有錯嗎?!北方的花娘個個豪邁奔放,熱情奔放,可不同江南的伶伎弱柳扶風,嬌柔造作。真是懷念!
“一句話,你找不找?”兇狠的眼神卻在說,想不想再打一架。
“唉!喏,給你!”他從床頭搜出一塊金色的令牌扔給他,“要找就自己去!”他現在可是重級傷患。本想乘著這空擋好好樂樂,這下可好,連下床上個茅房都有困難。罷了,誰叫他不識時務呢!
君少逸拿了令牌,眸光一閃,轉頭就走,一句謝謝也沒留下。
有這塊令牌就足夠了。人,他還不屑要呢。麻煩!
上官鴻非可憐地搖搖頭。
這男人真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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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越山莊大門前
四處奔忙了一天,夕陽已經西下,金紅的光芒將他的影子拖得長長的,說不上來的蕭瑟孤單。
管家看到三少爺回莊,急急迎了出來,向來沉穩的老臉此刻確是焦急難耐。
“三少爺!你總算回來了。”
“發生什麼事?”他可沒見過管家急成這個樣子。
“三少夫人,不,水姑娘,不,我是說……”
“你是說泠泠她回來了!”君少逸心頭一喜,眸光迸發著異樣的眩彩,不能他說完已經奔進莊了。
管家一愣,咦?人呢?他說誰回來了?不,他不是這個意思!不,他就是這個意思!是!不是!他也糊塗了!急忙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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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
君少逸不顧一切地衝進大堂,也暫時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