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
只怪此刻床上的人兒呈昏迷狀態,不然任由誰都聽得出她的心虛。
小雙幫她擦乾嘴角的水漬後便退出了房門,輕輕將門闔上,心裡止不住內疚狂湧而來。
對不起!對不起!她也是被逼的,她也沒有辦法。
君少逸在前廳敷衍一番後不久就返回新房了,身在新房前,腳步卻猶豫不決。哎,該怎麼開口呢?他知道他可以不用隻字片語就離開,但是有些話還是講開了好,這樣以後就不會負疚。
輕輕推開門,喜房內空無一人。床帷已然落下,遮住了床上的景象。
殊不知,他剛將房門關上,外面就閃來一鬼祟又稍嫌笨拙的身影。
門,已經由外被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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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垂下的紅綃羅帳,君少逸不禁煩惱起來,她如此昏迷不醒,他又該如何與之交談呢?
腳步,踟躇不前。
龍鳳花燭燃燒著,顆顆圓潤的燭淚掉落。
倏地,花帳後傳來一聲難耐的嚶嚀聲。
他皺眉,她可是原本就身子不適?不然拜堂時就不會由丫鬟喜娘攙著。
“好熱~~~”嬌媚的女聲又起,彷彿在水深火熱中煎熬著。
熱?今晚很涼爽,甚至有冷,怎麼會覺得熱?
他大步上前,一手掀開紅帳,怔住,久久不能回神。
只見他的床塌上躺著一妙齡少女,兩彎柳葉眉輕攏,粉臉嫣紅,沁著微微的薄汗,丹唇瀲灩,聲聲呻吟細碎從中溢位。
這就是他的新娘子嗎?君少逸眼中閃過一絲火熱,發覺自己的心彷彿不像想象中的那麼排斥。
或許是新娘子看到他的存在,嬌媚的眼兒乞求地望著他,“熱,好熱!水,我要水,我想喝水。”
他回神,匆匆走到圓桌上倒了一杯熱茶。
扶著她,喂著她喝,大半的茶水從她口角溢位。
“我好難受!”熱茶解不了她身體裡那股難以言喻的燥熱,她邊揪著自己的衣服,聲音裡滿是無助,眼神哀求,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回事?他大掌伸向她的額頭,想探視一下溫度,不想卻被她一把握住。
他無意識地撫摩著她的髮絲,淡淡的香味刺激著他的神經,她的碰觸更讓他身體緊繃了起來。
他向來潔身自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