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有問題,”光霽焦急的大喊:“苦海以前是一處秘境,只進不出,現在突然出現在海面上,你說哪裡有問題。”
光霽這樣一說,眾人臉色都隨之一變。
東海老龍一招手:“走,咱們過去看一眼。”
現在的狀況已是不差這一時半刻,一群人唿啦啦奔著苦海的那幾座島飛去。
光霽在前方帶路,一邊飛一邊指著遠處看起來稍大一點的海島說道:“這裡就是之前苦海中的主島,尋不到落腳地方的人都會來這裡休息。”
想到當年在苦海中的悲慘遭遇,光霽就很想趁機哭訴,但一轉念,想到南海老龍為了湊材料差點將金絲冠上的珍珠扣下來拿去同人換,他又歇了這份心思。
父君太窮,哭起來也沒意思!
光霽這些年也遇到過苦海中出來的兄弟,知道彥小七走的時候留了離開的辦法,所以對著無人的岸邊也不覺哪裡不對。
帶著人一路向城內走去,看著曾經極為熟悉的景緻,舌底又開始自發的分泌出某種液體,自從離開了苦海,他就再沒喝光比苦酒更烈的酒。
等下是不是應該趁人不注意去買一點?
苦海的主城很是簡陋,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中央的一條主街,主街旁是客棧和酒樓。
曾經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依舊空無一人,光霽心中只覺分外奇怪,帶著人就奔著那唯一的一家酒樓跑去。
那酒樓的生意一向很好,就是旁的地方無人,酒樓裡也一定會有人。
空蕩蕩的大堂中,桌椅是熟悉中的殘破,靠窗的木桌上還有未來得及收起的盤盞,筷子稀疏的落在桌上,還有幾根掉在了地上。
光霽心中的怪異感更甚,急著跑到樓上,卻也只看到與樓下同樣的場景。
“一定是哪裡不對,不應該是這樣。”
“怎麼回事?”
空蕩蕩如同死城,東海老龍也已是發現不對之處。
“我不知道,苦海就算人變得再少也不會一個人都不見了。”
門外有人跑到旁邊的店鋪裡去檢視,依舊沒有看到半個人影。
“算了,我們先走吧。”
他們一群草包湊在一起怕是也想不出什麼,東海老龍很有自知之明的帶著眾人又飛回半空。
“大哥,”西海老龍聲音帶著顫抖,只傳音過去:“你有沒有覺得這島上的情景,同之前我們看到的中部大陸很像?”
東海老龍心一驚,雲頭向下落了落差點被巨浪捲走:“不要胡說,知道嗎?”
這種時刻又怎麼能說這種擾亂人心的事情,前有魔人攻上了鎮天山,後又有著一層層看不清的迷霧,他們這些仙人夾在其中實在很苦很苦。
山洞中的眾人苦苦的等著雲水回來給他們帶最新的訊息,只是,山洞中的光線明瞭又滅,雲水之前所坐的位置卻是一直空著。
“老神君,雲水上神似是離開很久了,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有人再是坐不住,這樣不知盡頭不知結果的空等,實在太過煎熬。
“慌什麼,你們要記得,無論何時命都更為重要,還能活著,這樣的等待就算不得什麼。”
老鳳凰活的太久,經的事也太多,此時坐在這裡,只覺這樣的劫難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因為只需要等待就可以,已經很是簡簡單。
剛剛湧起的一點躁動在老鳳凰語重心長的話語中,又平復下來。
說話人面紅耳赤的退了回去,雙手攤在膝頭上平復著心情,沒一會竟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成功入定打坐。
老鳳凰滿意的看著又重歸平靜的山洞,心中卻是止不住的焦急,雲水到底去了哪裡?這人之前一直就坐在他身邊,他並不覺得雲水是自己離開的。
想著彥小七無意中說過的失蹤,他心中的焦急更甚。
鎮天山頂,圍在鎮天碑四周的魔將被突然激射而出的光暈全部撞飛出去,就是修為最高深的大頭領也沒能倖免。
山上的古樹被撞倒了大半,一派荒涼,被撞出去的魔將們卻是大半都沒能爬起來。
修為稍弱一些的,已是直接暈死過去。
大頭領掙扎著坐起身,稍稍調息一番平復了體內的騷動,這才起身檢視情況。
被眾人合力圍攻的鎮天碑沒了如仙似幻的光暈,灰突突的立在山頂,碑身全是焦黑的裂痕。
如此大範圍的合力攻擊都無法將其催倒?
大頭領震驚的久久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