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衣物,修長的手指,在將衣襟拉上時,還不經意顫抖一下。
“拉上幹嘛?”宋雪藍喘息稍平,盯著白少情的眼中忽然再次燃起慾火:“我可還沒有樂夠。”一把抓住纖細的手腕,讓衣襟重新鬆散地分開,露出被咬出幾道紅痕的胸膛。
“不……不要……”白少情皺眉,淡淡看了醜惡的嘴臉一眼。眼中埋藏太深的憤怒和殺意,色慾燻心的宋雪藍當然看不出來。
用天山玉女派的萬針穿心,哀嚎三日而死,那是最適合宋雪藍的方法。至少也要過了一兩月再下手,才可以不引人懷疑。
宋雪藍又撲了上來,摸到雪白的大腿。
真想不顧後果宰了這小子。白少情咬牙,手悄悄摸到後腰。
“住手。”一把不算陌生的聲音,忽然輕輕傳了過來。
輕,也很溫和,可以聽出說話者是位極有教養的貴家公子。
雖然輕而溫和,卻有一種撼動人心的威嚴,不知不覺摻在其中。聽在色心大發的宋雪藍耳中,如同被人在耳旁輕而有力地戳了一下,茫然抬頭。
白少情不屑。在隔壁聽了這麼久的春宮,此刻又跑過來幹嘛?又聽表演又想當英雄,可真是什麼便宜都讓他佔了。
門簾,掀開。
一人已經站在門外。其實站在門外的,不止一人。只是此人只要站在那裡,其他人的光彩和存在,就會被無聲無息掩住,消失。
彷彿天底下,只站著他一人般。
門簾掀開時,廂房中所有人的視線,自然也只往這人身上掃去。
青衫,藍巾,碧綠劍。
封龍的目光,並不凌厲,只是被他這並不凌厲的目光淡淡一掃,六個家丁立即畏縮地退後,宋雪藍從白少情身上,被紮了一刀似的跳了起來。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