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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樣……”
微弱的抵抗似乎引起宋雪藍更大的快意,猛然對上薄而淡紅的唇吮吸:“好甜。窯子裡的甜姐兒,也沒有你這般甜。好弟弟,你聽話,有我幫你,白家一定好好待你。”
這樣的話,聽多了就沒有意思。白少情心裡打個哈欠,身子卻刻意讓宋雪藍察覺地顫了顫。
“怎樣?想清楚了吧?”手探入衣領中,擰住一個小巧突起。宋雪藍洋洋得意道:“你得罪我,保不定姑媽找點罪給你那瞎眼老孃受受。”
該死!白少情大怒。
怒火燒在心上,白少情卻忽然笑了,笑得風姿綽然,笑得攝人魂魄。他輕輕開口:“宋大哥為人豪爽,有你護著,還有誰敢欺負少情?只是……”他將目光外旁邊一移:“宋大哥不會打算要當眾表演吧?”
“沒辦法。”宋雪藍無奈地掃眾家丁一眼:“最近江湖不太平,連華山大弟子都死得莫名其妙,偏偏又都和白家有點牽扯。父親嚴令他們不許離我半步,連撒尿都有人看著。”他摸白少情嫩白的臉蛋一下,嘿嘿笑道:“這兩天都被他們看習慣了,前兩天和賽春樓的十二金釵大戰一夜,那才讓他們看得發呆呢。”
如果出手,必要將廂房中七人同時擊斃,親看自己與宋雪藍走進談笑樓的人不少,如何善後?白少情冥思中,腰帶已經被解下。
前襟的胸膛袒露出一半,白皙得叫人睜不開眼睛。護衛的家丁也看呆了。
“好嫩的身子。”猴急的一陣粗魯親吻。
白少情苦笑。不是被人欺辱就是身份敗露,真是很好的選擇題。
結實而略略有點纖細的大腿,被毫不文雅地分開,下襬也撩到腰間。焦急間,隔壁廂房忽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顯然隔壁定下廂房的客人也已到了。能包下這談笑樓的廂房,必是貴人。
白少情集中耳力,心頭一沉,腳步聲沉穩從容,應是武林高手。若如此,此刻動手更加不宜。
那便……忍?
下體忽然被輕佻地抓住,白少情低低呻吟一聲,轉頭看著宋雪藍。
“饒了我吧。”他的眼中已經含著水光,如待宰的羔羊。
見到他這樣的模樣,誰會答應饒他?果然,宋雪藍淫笑:“等一下再求饒。”
“宋大哥,求你不要這樣。”白少情忽然大喊起來:“我雖然不是白夫人親生,也算白家骨血。你這樣辱我,我……我寧願死。”他邊叫邊豎起耳朵,隔壁廂房果然寂靜一片,顯然在注意這邊動靜。
“嘿嘿,忽然倔起來了?好,我就喜歡倔強的馬兒。”
宋雪藍興奮起來,扯開白少情身上所剩不多的衣物,將他重重壓在身下,抓住一隻晶瑩如雪的腳踝。
武林中人,應該不會對這種事情置之不理。
白少情任宋雪藍掰開自己雙臀,估算“救命恩人”衝進來的時機。到時,少不了一番痛哭流涕,再讓白三少爺無力保護自己的江湖傳言更加四散。
“真是細皮嫩肉,比我家裡新納的小妾還光滑。”宋雪藍一心一意享受著,看見粉紅的菊洞羞澀地暴露面前,哪裡忍得住,也不管白少情受不受得了,大刀金刀一站,提著武器威風凜凜衝殺進來。
“嗯……”異物入體的感覺讓白少情不適地蹙眉。
難道當今武林道德已經敗壞到對這種事情袖手旁觀的地步?白少情有點沮喪,救兵還不曾到來。周圍,六個大漢垂涎地看著自己被壓在宋雪藍身下,色迷迷的模樣,投到赤裸身軀上的目光象鞭子一樣。
原始的動作讓整張桌子不斷搖晃,宋雪藍醜態畢露的臉在眼前放大。
“極品。”他喘息著說:“又緊又有彈性,緊得象處子,但又彈得不象處子。”
白少情扭過臉,卻在思考著當前形勢。宋雪藍就壓在身上,周圍觀眾環視,隔壁,居然還有人在靜靜傾聽。
今天可是什麼倒黴事都碰上了。
甬道內的摩擦愈見激烈,白少情刻意地扭動兩下,臀間用力,把宋雪藍推上興奮的高峰。
“嗚……”
滾燙的體液,猛然噴入身體深處。
宋雪藍張著興奮至失神的眼睛,停在白少情身上喘氣。白少情輕輕從他身下掙扎出來。
黑衣,已經被撕出兩道口子,略加縫補,也許還可以穿一陣子。清冷如菊的面龐,在還沒有從亢奮中恢復過來的宋雪藍注視下,暴露不出任何情緒。
猶如一名因為遭遇重大創傷而發怔的書生,此刻只能憑著本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