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看,北邊大小要道一共七條,每條要道都佈下了近百人手,其中各門各派的弟子分佈十分均勻,如果寒貧道長心懷不軌的話,又怎會作出這種安排?”
從人馬分佈上看,北邊的防守確實沒有任何異常,傅伯文真的糊塗了,他實在想不通寒貧道長到底想做什麼,如果他真是一心重啟天門的話,他為什麼要阻止別人調查西邊山峰的怪事,難不成他真的認為西邊山峰怪事不值一查?
眾人互相傳看了一遍,也看不出這上面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傅伯文幾乎要推翻自己之前所猜,這時,他卻看到張天奪皺眉沉思著。
“天奪,你有何感想?”傅伯文了解張天奪,知道他一定是發現了異常之處,急忙問道。
張天奪抬頭看了傅伯文一眼,又低下頭繼續思索著,傅伯文也不著急,示意眾人安靜,等著張天奪。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天奪突然一拍大腿道:“原來如此!”
眾人聞言紛紛聚攏過來,紛紛問道:“天奪,你是否想到什麼了?”
張天奪不答,反問田義道:“田兄,你進入議事大營時,外頭是怎樣一個情況?”
田義不明張天奪何以問起這問題,見眾人投來詢問之意,他急忙道:“我去的時候,北邊陣營的**部分已經進入各個要道守備著,陣營之中只有幾個小隊巡邏。”
“難怪你能進入議事大營,這麼說,寒貧道長等人已經到山頂去了。”毛道人恍然道。
傅伯文知道張天奪問這問題肯定有其目的,他問道:“天奪,把話說清楚,你到底想到了什麼?”
張天奪指著佈陣圖道:“師父,你先別心急,我想問各位,畫出這地形圖的人是從什麼角度觀測的?”
眾人聞言一愣,田義說道:“自然是從北邊某一高處觀測的。”
“那就對了。”張天奪指了指田義,說道:“今早瘋丐前輩將我丟在北邊山峰的半山腰懸崖上,我曾從那兒看過北邊的地形。”
“啊!”傅伯文心裡閃過一絲明悟,驚呼道:“天奪,你的意思是……這佈陣圖有問題的?!”
“沒錯!師父,雖然我只看了幾眼,但我可以肯定,北邊的地形跟這佈陣圖上不一樣!”
說著,他指了指佈陣圖上的第一、第三和第六三條要道說道:“其他要道我不敢說,但這三條要道絕不是這個樣子。”
營帳一下子寂靜了下來,田義更是啞口無言,想不到自己盜來的佈陣圖居然是假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靜玄師太忽然打破沉默道:“如此看來,寒貧道長是故意留下這張假的佈陣圖了。”
傅伯文點頭介面道:“看來我們的一舉一動他都瞭如指掌,想必他留下這張假佈陣圖是為了迷惑我們。”
田義心中一急,道:“前輩,要不我再去一趟,也許能獲得真正的佈陣圖。”
“算了,他既然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那真正的佈陣圖是不會留在大營中的。”說到這,傅伯文突然咬牙切齒道:“哼,總算他料想不到天奪看過地形,這也好,現在我們倒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北邊的防守有問題!”
靜玄師太問道:“張道長,依你之見我們該當如何是好?”
傅伯文覺得十分頭疼,單是西邊之事就十分棘手,再加個北邊,他忽然覺得自己這夥人的力量十分渺小。
“唉,師太,如今我已方寸大亂,無計可施!”傅伯文搖頭嘆道,心裡苦笑,靜玄師太師徒的到來非但沒有找出解決西邊山峰之事,反而新增了北邊的事情,當真是亂上加亂。
聽傅伯文如此一說,眾人紛紛皺眉沉思著,可惜誰也想不出可行之策。
胡萬山最煩動腦子,見眾人一個個愁眉不展,他不耐煩道:“嗨,想那麼多做什麼?照俺看,只要天門成功重啟不就完了,費那麼多事做啥?”
他這一番不經思索的言語令在場三個人心頭一震,傅伯文首先笑道:“哈哈,胡萬山,你說的很對!”
靜玄師太也報以微笑道:“胡施主一語驚醒夢中人,看來我們都不如胡施主看得透徹啊。”
胡萬山茫然的眨著眼睛,根本不知道傅伯文和靜玄師太話中意思。
張天奪笑道:“師父,看來我們所面對的問題只有一個了。”
“是啊,錢山那隊人馬是個隱患,一定要想辦法引開他們。”傅伯文贊同道。
除了胡萬山,在場眾人也都很快的明白過來,毛道人說道:“錢山這個人是出了名的精明,要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