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錢山這隊人馬時,傅伯文側眼細看,發覺錢山帶來的**約有兩百人左右,這跟田義當初得到的情報相若。
趙景陽突然低聲道:“前輩,這些人裡頭大部分都是寒貧道長的弟子!”
傅伯文一愣,問道:“你確定?”
“不會錯的,寒貧道長出身清極門,其門人子弟的左臂上都繡著一個小小的八卦圖案。”
傅伯文向那夥人左臂上看去,果不其然,這隊人馬當中有不少人的左臂上繡有八卦圖案。
張天奪說道:“師父,他們鎮守這裡,對咱們的行動不利啊。”
這也是傅伯文所擔心的事情,他皺眉道:“回去再說。”
回到營帳後的眾人皆是愁眉不展,寒貧道長派心腹弟子鎮守西邊山峰,這是眾人始料不及的事情,如果那些人真是去鎮守西邊的話倒也罷了,但眾人的心裡都清楚,他們守在西邊肯定別有用心。
傅伯文苦思無策,不由看向張天奪,問道:“天奪,你可有什麼好法子?”
張天奪苦笑道:“師父,弟子現在也是無計可施,那寒貧道長看來對一切早就胸有成竹,只用這一招就打亂了我們所有的計劃。”
傅伯文心中一動,確實,寒貧道{無+錯}小說m。qUlEDU。cOM長如果有不軌之心的話,那在自己提及西邊之事時,他就該想方設法的排除自己,可他卻沒有那麼做,這說明他牢牢的掌握著一切,根本不將自己這些人當回事。
正當眾人苦思對策之際,營帳外突然響起了毛道人的笑聲:“師兄,有兩位熟人要見你。”
話音落,他撩開營帳,帶著兩人走了進來。
傅伯文師徒倆只看一眼便愣住了,來的竟是靜玄師太和嚴如玉師徒倆。
傅伯文回了回神,行禮道:“師太,一別數月,別來無恙啊。”
靜玄師太還禮笑道:“張道長有禮了。”
毛道人顯得十分熱情,他替眾人互相作了介紹,眾人一一見禮後,靜玄師太這才沉聲道:“張道長,毛道長已經將事情告訴了老尼,老尼願助張道長一臂之力。”
傅伯文喜道:“有師太相助,我們如虎添翼。”
說到這,傅伯文臉色一正,說道:“師太,師弟,你們二人來的正好,我們正為一事傷腦筋。”
接下來,傅伯文將寒貧道長派心腹弟子鎮守西邊山峰的事情說了出來。
靜玄師太今晨剛到,雖然毛道人將事情始末給她講了一遍,但她對整件事還不是很瞭解,等傅伯文一講完,她立刻問道:“張道長以為寒貧道長要破壞天門道會?”
傅伯文一怔,道:“我不敢斷言他是否要破壞天門道會,但種種跡象都表明寒貧道長居心叵測。”
靜玄師太搖頭道:“張道長,不知你可否想過,寒貧道長若真有異心,那他所鎮守的北邊才是問題所在!”
這話一出,眾人都愣住了,這些天來,眾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西邊山峰上,幾乎沒有考慮過北邊的問題,現經靜玄師太這一說,眾人這才如夢方醒。
張天奪一拍腦袋怪叫道:“我們怎麼把這問題給忘了,若寒貧道長故意疏漏北邊的防守,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毛道人有些不同意:“北邊人馬由十幾個門派的弟子組成,寒貧道長應該不敢明目張膽的亂來吧。”
靜玄師太道:“不管他有什麼目的,西邊山峰和北邊山峰都是此次天門道會重中之重,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們應當想辦法取得北邊排兵佈陣的詳細情況。”
田義起身道:“各位前輩,這事我去辦。”
傅伯文知道田義收集情報很有一套,點頭道:“好,田義,你速去速回,小心別被人發現了。”
“是!”田義領命離去。
半個時辰後,田義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田義顧不得擦汗,從身上拿出一卷卷軸,說道:“幾位前輩請看,這是晚輩從北邊議事營帳裡偷來的佈陣圖。”
“好小子,議事大營守衛森嚴,你都能進去。”毛道人驚詫道。
傅伯文不以為然道:“師弟,你可別小看了這裡的人。”
說著,他將佈陣圖攤開,與靜玄師太等人仔細觀看起來。
好半天,傅伯文皺著眉抬起頭道:“師太可有想法?”
靜玄師太搖搖頭道:“從這上面的兵力佈置看,北邊的防守可謂一絲不苟,老尼看不出有任何端倪。”
毛道人說道:“我也看不出有什麼問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