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遊玩,就在你北巷轉悠著。”
韓藝笑而不語,顯然是早就預料到的。
蕭銳瞧了眼韓藝,道:“賢婿呀,我看這河源郡王也挺不容易的,好歹他也是一隅之王,來到我長安,卑躬屈膝,處處求人,心裡還惦記著吐谷渾的百姓,你看什麼時候見見他吧。”
畢竟是佛門中人,心有不忍。
蕭無衣道:“爹爹,當年他們吐谷渾在我大唐趁火打劫時,可不是這樣的,誰要他自己沒有本事,若是他有本事,就不用這樣了,這可怪不得夫君。”
“你懂什麼?”蕭銳瞪了女兒一眼,道:“當年趁火打劫的又不是他,要知道他可是先帝和你幹爺爺一手扶起來的,怎麼能將當年之過怪罪到他頭上來。”
韓藝笑道:“老丈人,這可不是兩個人的友誼,要那樣的話,老丈人你一句話,我借個十貫八貫給他也不是問題,這是國與國之間的外交,這裡面可不能加塞同情、可憐,我們若幫助他的話,可能成千上萬的大唐百姓會因此付出生命。如果對我大唐有利,那就出兵援助,如果有弊,那就不援助,其實就是這麼簡單。”
蕭銳稍稍點頭,道:“你這話倒也不無道理。”
蕭無衣當即不滿道:“爹爹,女兒的意思跟夫君一樣,憑什麼女兒跟你說,你就說女兒什麼不懂,夫君說,你就說不無道理,你太偏心了。”
“你閉嘴!”
蕭銳哼了一聲,道:“你說的跟韓藝是一樣嗎?”懶得搭理這不肖子,又向韓藝道:“但不管你怎麼樣,總得見見河源郡王吧,總是讓老夫去搪塞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