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帥麼?”
“有。”
“那我考慮考慮。”
顧傾城噗嗤一笑,但隨即又幽幽一嘆,道:“不過說真的,自從我知道李洋免除死刑後,我這一直都心緒不寧。”
韓藝點點頭,正色道:“這我能理解,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著。不過以你的智商,再加上我的顏值,我真的想不出什麼理由去害怕一個落魄的公子哥。”
“言之有理!”顧傾城急急點了幾下頭,又楚楚可憐道:“既然二者缺一不可,那我這輩子可跟定你了。”
。。。。。。。。
但是相比起顧傾城而言,還有一個人更為的生氣,這個人就是裴清風的父親,裴嚴師。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陛下他怎麼能這麼做,這殺人償命,而且李義府還是因罪被貶,憑什麼減免那畜生的死刑。不行,這我決不答應。”
“兄長說得是,這事決不能輕易算了,我們要上書陛下,倘若就這麼放過那畜生,我們裴家還有何顏面留在長安。”
“哎!”
但見一個與裴嚴師有幾分像似的中年男人笑呵呵道:“大家無須為此憤怒,我倒以為這是一件好事。”
此人名叫裴嚴復,乃是裴嚴師的胞弟。
裴嚴師皺眉道:“嚴復,你這是什麼話?”
裴嚴復笑道:“兄長莫急,且聽愚弟一言。其實我一直都認為若是讓李洋就那麼輕易的死了,反倒是便宜了他,他什麼出身,他的賤命豈能與清風的命交換,我們必須要他們李家十倍奉還,方可解著心頭只恨。而如今可正是一個大好時機,你們想想看,陛下名義上是將杜正倫貶去魏州,可魏州乃是杜正倫的老家,不就是送杜正倫回老家去頤養天年了,而卻將李義府貶去黔州那蠻夷之地,這說明什麼,說明陛下已經徹底放棄了李義府,我看李義府這一回是很難再翻身了。沒有了陛下的庇佑,就他李義府那卑微的出身,又豈是咱們裴家的對手。”
長安、洛陽是權貴最牛,但是到了地方上,這貴族的優勢就能夠體現的淋漓盡致。
裴嚴師皺眉沉吟半響,道:“那依你之意,咱們該如何做?”
裴嚴復笑道:“據我所知,這幾年唐臨一直受到李義府的打壓,對李義府也是恨之入骨,再加上唐家與我們裴家的關係,我相信讓唐臨將我們裴家的人安排去那邊,應該不是很大的問題,而黔州又是山高皇帝遠的地方,咱們想怎麼報復他們都可以。”
裴嚴師稍稍點頭道:“你說得不錯,不能這麼便宜李義府了,這事你去跟唐臨說說。”
裴嚴復點點頭。
又有一人道:“不但如此,那李崇德一家人,咱們也不能放過,他不是將李義府歸入他趙郡李氏的家譜麼,咱們裴家也得給趙郡李氏一點顏色瞧瞧,讓他們知道咱們裴家的厲害。”
俗語說得好,這人走茶涼,可李義府都還在收拾行李,就已經有許多人按耐不住,開始針對平時與李義府親近的人,展開了一系列的報復。
因為李治只是表明,不要在朝中爭鬥,至於朝廷以外的事情,他是管不著的。
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李崇德、李崇江兩兄弟。
裴家聯合韋家、柳家、薛家,等一些關隴貴族,開始在關中地區針對趙郡李氏發動報復的行為,他們這些貴族,主要勢力是士紳階級,朝中那是另外一回事,而士紳的名望是尤為的重要。
韋、裴、柳、薛乃是關中四大貴族,在這裡他們的勢力是最大,名望最高,趙郡李氏一家面對四家,明顯不是對手,這訊息傳出的第二日,就有三家與趙郡李氏取消了婚事。
貴族之間通婚,求得不是愛情,而是一種勢力的結合,如今這麼多貴族針對趙郡李氏,誰還想跟他們聯姻。
趙郡李氏是真的嚇壞了,家族中的長輩趕緊讓李崇德和李崇江立刻將解決此事,否則的話,就將他們兩家人都逐出家門,甚至從族譜中除名。
這逼著他們兄弟沒有辦法,只能來裴家求情。
“裴兄,我們兄弟當時真得是被李義府逼的,我們這就將李義府從家譜中除名,還請裴兄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李崇德都快給裴嚴師跪下了,要知道他可是朝廷命官,但是他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
還是那句話,這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
裴嚴師只是冷哼一聲,都懶得搭理他。
李崇江眼珠一轉,突然道:“裴兄,害死賢侄的,可是李洋,不是咱們兄弟兩,你報復咱們,也出不了這口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