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坐在中書令的位子上,我想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過此生還會有飛黃騰達的一日,也並未為此做好準備,有此情況,也算是在情理之中。”
崔義玄點點頭,道:“幸虧那日聽從你的建議,將韋思謙調去外地巡視,否則的話,這任務極有可能會落在韋思謙頭上,那可就糟糕了。”頓了頓,他又道:“戢刃,咱們御史臺就是憑藉著望風上奏的資格立足於朝堂之上,按理來說,這種事對於御史臺而言,是難得的機會,可是陛下是如何想的,你也應該清楚,你最近可得要常去御史臺,看住那些監察御史,莫要讓他們給陛下添麻煩了。”
崔戢刃點點頭道:“侄兒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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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好,讓他們狗咬狗去,咱們看看熱鬧就行了。”
張大象一邊走著,一邊向唐臨說道。
唐臨卻道:“要只是熱鬧一下,那有什麼意義,真希望杜正倫能夠將李義府這小人給除了。”說著,他忽然道:“大象,怎麼沒有看見韓侍郎?”
張大象想了下,道:“好像正在放假當中。”
“放假?”
唐臨當即一陣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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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朝中眼看又要進入風聲鶴唳的時期,畢竟這是兩個中書令的鬥爭,必定會波及朝野上下,可是作為朝野令一大勢力的代表韓藝,此時卻清閒在家,彷彿不知道這事。
此時,他正拿著刨子、錘子,在後院敲敲打打的,惹得路過的丫鬟紛紛側目,堂堂戶部侍郎,竟然幹起了木匠的活,真是不務正業啊。
過得一會兒,蕭銳突然走了過來,道:“賢婿,你這是在幹什麼?”
“丈人回來了!”
韓藝先是起身一禮,隨即又道:“我這是想做個小車,待無衣生產後,孩子就可以坐著玩耍了。”
蕭銳呵呵道:“你倒是有心了,不過這等粗話讓下人來幹就是了。”
韓藝道:“這下人做得,我不太放心,反正我現在也清閒的很。”
“清閒?”
蕭銳彷彿沒有聽清楚。
韓藝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