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給寵壞了。”
韓藝笑著點點頭,“丈人請放心,我會好好教訓她的。”
但是眼中並無半點責怪的意思,其實他並不覺得自己是在寵蕭無衣,因為蕭無衣本身就是一個極具原則性的女人,從認識她得第一天開始,就是這個性,沒道理現在才來追究,其實這也是他們貴族的特性,要知道蕭無衣以前挺不爽顧傾城的,但是一旦涉及到女人權益方面,她會毫不猶豫站到女人這邊,一直以來都是如此,但是蕭無衣也並不莽撞,她也就是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偶爾耍一點無傷大雅的小伎倆,不至於說逼著韓藝去為顧傾城出頭。
因此韓藝只是帶著欣賞的目光去看,他覺得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原則,這是很重用的,因此不會跟她置氣的。
正當這時,一個下人走了進來,道:“老爺,姑爺,宮中來人了。”
蕭銳立刻看向韓藝,韓藝笑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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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一干重臣齊聚兩儀殿,誰都知道今晚商議的肯定是李洋殺人一案。
大家來到兩儀殿時,皇帝還未來,但是也沒有人說話,不跟以前一樣,皇帝要沒有來,大家還先商量著,因為這事沒有什麼好商量的,就是吵呀,自己吵沒意義,還得等皇帝來決斷,何不等皇帝來了再吵。
可是過了好半天,也沒有見到皇帝來,大家都納悶,這皇帝忒也不守時,這都快過去半個時辰了。
又過去了一炷香,杜正倫等得很不耐煩了,正準備使喚太監去看看,忽聞一聲高喊,“皇后駕到!”
每個人都是一臉懵逼,彼此用眼神詢問著,是我聽錯了嗎?
可一見彼此的眼神,知道自己沒有聽錯,那就是張德勝喊錯了。
韋思謙皺眉道:“這張少監怎能犯如此錯誤。”
“張少監並未喊錯!”
只聽得屏風後面響起一個頗具威嚴的聲音。
隨即就見武媚娘走了進來,只見她頭戴金冠,身著紫色金鳳長裙,神情嚴肅,威嚴十足。
“臣等參見皇后!”
一干大臣一陣錯愕過後,趕緊行禮。
“免禮!”
武媚娘淡淡一聲,從中間徑直來到臺階上坐在李治的位子上。
大臣們都看傻了,包括李義府在內,這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沒有人該知道怎麼辦。
“坐吧!”
武媚娘淡淡道。
這誰敢坐,你一個皇后跑到兩儀殿來接見大臣,你這是幹什麼,我若坐下去,我就成逆臣賊子。
杜正倫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皇后,陛下怎麼………!”
他都不敢把話說全。
武媚娘道:“其實今日是我召見你們的,主要就是為了慈恩寺一案,哦,陛下已經將此案交給我來處理。”
此言一出,殿內所有的大臣都是大驚失色,一向淡定的李績,都呆若木雞,但也顯得更加精神,至少沒有昏昏欲睡,他原本是這麼打算的,他不想參與這種事,因為他認為自己是一個軍人,軍人的職責就是打仗。
要真根據朝堂制度而言,就憑武媚娘這一句話,就能問罪於你。
“皇后此話當真?”
韋思謙站出來,鼓著眼,質問道。
武媚娘微微笑道:“我可不敢在這兩儀殿假傳聖旨。”
韋思謙冷哼一聲,質問道:“難道皇后連宮中禮制都不清楚麼,這內廷是決計不能干預外庭之事。就算陛下點頭了,皇后當時也應該嚴詞拒絕,並且糾正陛下所犯下的過失,這才是賢后所為,如今還請皇后速速離開這裡,否則的話,休怪臣上奏彈劾皇后。”
武媚娘沒有跟韋思謙打過交道,但是聽過他的大名,果然是如傳言一般剛猛,擺明就是暗罵她非賢后。
杜正倫也道:“皇后要到這兩儀殿來,老臣無權阻擋,但是皇后若是想與老臣商談國家大事,老臣也恕難從命。”
許圉師、盧承慶也站出來,表示抗議,他們都是儒家出身,這皇后干政,有違禮制,這是他們不能接受的,而且他們又都是士族出身,他們這些人有著極強的原則性,當然,他們也沒有韋思謙那麼剛猛,他們還是拿出儒家禮法來說事,自古以來,這女人干政,基本上都出大亂子,你身為皇后,怎麼能夠坐在兩儀殿跟大臣談事了。
韓藝、許敬宗、李義府三人雖然都還未醒悟過來,但是他們是擁武一派,不至於說站出來反對,只不過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