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了幾句感謝的話。
等到長孫延發言後,學員們又開始了枯燥的訓練。而韓藝他們則是回到衙署裡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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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小哥,不瞞你說,我至今都無法相信,會是你喊出貴族精神的口號。”鄭善行呵呵笑道。
韓藝笑道:“宰相的老師可能也只是凡夫俗子,常言道,老師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鄭善行哈哈笑道:“好一句老師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韓藝又道:“不過長孫公子,獨孤公子,我們得加緊學員們的訓練了,神聖的君子契約是方形的,但是現在刑部、大理寺的官員可是圓滑的很,如果由皇家警察來捍衛這一道法令,我相信要更加合適一些。”
長孫延、獨孤無月紛紛點頭,表示贊成。
長孫延道:“其實關於律法方面,他們已經學的差不多了。”
言罷,他與韓藝紛紛看向獨孤無月。
獨孤無月自通道:“經過這些天的體能訓練,他們學習你的那一套拳法會非常快的,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夠走出訓練營了。”
韓藝點點頭,道:“那就好!”
獨孤無月突然好奇道:“鄭兄,師卦哥今日為何沒有來?”
鄭善行苦笑道:“盧兄最近遇到一些麻煩了。”
韓藝一愣,道:“什麼麻煩?”
鄭善行道:“盧兄想去刑部當仵作,但是刑部就是不答應,今日盧兄直接入宮面聖,希望陛下能夠答應。”
韓藝好奇道:“為何刑部不答應?”
王玄道道:“仵作唯有賤人可擔任,一般良人都敬而遠之,盧兄可是范陽盧氏的世孫,雖然已經被逐出家門了,但是刑部的官員可不敢讓他去當仵作。”
“可是盧兄性格又比較拗,他決定的事,誰勸都沒用,其實當不當仵作,我們都也沒意見,關鍵是如果陛下答允了,那麼盧兄和他家裡的關係就很難再修補了。”鄭善行嘆了口氣道。
韓藝笑了一聲,道:“這東西,我看不盡然,他日盧公子功成名就,關係自然就緩和了。”
“言之有理。”王玄道點點頭,突然道:“好像許久沒有看到元烈虎呢?”
長孫延、獨孤無月立刻望向韓藝。
王玄道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對哦!我現在已經是元烈虎的姑父了,天啊,我該怎麼面對他啊!韓藝突然醒悟過來,心裡各種擔憂。
在訓練營待了大半日,韓藝、鄭善行、王玄道就離開了。
路上。
韓藝一邊走,一邊向鄭善行道:“鄭公子,經過這一回貿易交流大會,自由之美算是得到了大家的認可,而且證明我們的方向並沒有錯,我認為我們該迅速擴大規模。”
鄭善行驚訝道:“可我們才剛剛擴大規模不久啊!”
韓藝道:“那算什麼擴大規模,不就是多招了一些人來麼。我說的擴大規模,是在其它地方建立作坊,大規模的生產衣服。我們不但要發展國內市場,還得擴張外國市場,其實製衣坊是最好擴張的,因為婦人平時在家也是縫縫補補,她們一般不下田務農,因此不會給農業帶來非常大的衝擊,而且來製衣坊工作可比在家縫縫補補賺錢多了,這是我們的優勢。”
鄭善行稍稍點了下頭,其實他已經是非常滿足了,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買賣能做到這種地步,因此對於韓藝的迅速擴張,他覺得還是沒有這個必要,道:“那你認為該如何做?”
韓藝道:“從自由之美撥出四千貫來,在各地狹鄉建造製衣坊。”
“四千貫?”
王玄道微微一驚,他可沒有想到自由之美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動輒撥出上千貫。
鄭善行面露難色道:“這麼多啊?”
他的心理承受力很明顯沒有跟上自由之美的發展速度。
韓藝笑道:“鄭公子,你現在做善事,做來做去,也就是在長安附近,只有當你的自由之美髮展到全國的規模,你的善事還能夠遍佈全國,要知道長安可還是富足之地,真正窮人在那些貧瘠之地。”
王玄道突然道:“可是狹鄉一般都是肥沃之地。”
韓藝笑道:“這也是我的目的之一,透過商業完成狹鄉到寬鄉的過度,如果製衣坊被百姓視為生存的依賴,那麼有朝一日製衣坊搬去了寬鄉,製衣坊的員工能不跟去嗎?但是我們首先得讓狹鄉達到飽和的地步。”
鄭善行一聽到做善事,這心思就動了起來,但是一下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