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有人知道的。”
武媚娘突然道:“陛下,我看韓藝說的很有道理,一般刺客而言,都是死士,就算抓到他們,怕也查不出什麼來,如今正值非常時期,事事當謀而後動啊。”
這事要真鬧大了,可能就收不了場,他們現在的勢力哪裡能夠跟長孫無忌抗衡,到頭來,肯定還是自討苦吃。
李治略顯擔憂道:“但是一日不揪出這兇手來,韓藝就非常危險,倘若韓藝真的有個什麼意外,情況豈不是會更糟。”
韓藝道:“陛下不是還在暗中調查殺害蔣獻的兇手嗎?何不借此暗中調查這些刺客。”
“這倒也是可以。”李治點點頭,突然問道:“對了,是不是殺害蔣獻的兇手乾的?”
韓藝故作沉吟道:“殺害蔣兄的兇手是一個女人,而且極其囂張,但是這一波刺客都是男人,作案手法也是非常專業,應該不是同一撥人。”
李治嗯了一聲,權衡再三,他還是決定採用韓藝的建議,道:“朕就再派一些人去保護你。”
韓藝忙道:“不用了,有邢五在就可以,這一次微臣之所以會落得如此狼狽,皆因沒有準備,只要今後小心一點,對方便難有下手的機會。”
李治擔心道:“但是敵人在暗,你在明,終究是防不勝防啊!”
韓藝心念一動,道:“陛下,此番刺殺我的人,最有可能就是張銘和陳碩真的餘黨,而陳碩真的餘黨本就是在被通緝的,如今他們行刺失敗,我估計他們不敢再冒頭了,如果是張銘的話,那微臣只需見一個人,便可化解危機。”
武媚娘道:“太尉。”
“不錯!”
韓藝道:“微臣認為此事不管是誰幹的,都有必要讓太尉知道。”
李治點點頭,心想,雖然不便鬧大,但倒是可以藉此事給長孫無忌一些壓力。點頭道:“那你就去找太尉說說吧。”
“微臣遵命。”
。。。。。。
其實這事,韓藝壓根就不想鬧大,因為他是吃三家飯的,在沒有把握之前,他決不能輕舉妄動,但是他也完全可以聯合元牡丹將此事隱瞞下來,不過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一回來就馬上入宮告訴李治,一來,這事如果他都隱瞞,那麼人家不天天派殺手來殺他,他必須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其次,就讓李治記著他的忠心,我性命攸關,但是我兀自從你的角度去考慮,為此寧可自己冒著生命危險,這就是忠心,這就是人情。
這要是別人的話,不得跪在他腳下哭爹喊孃的,那樣的話,只會讓李治難做,說不定還會因此一敗塗地,好比那許敬宗,被長孫無忌訓了一頓,就怕得要命,慫恿李治去為他做主,弄得李治也是顏面盡失。
這一對比,高下立判。
從方才李治的反應來看,可見他在這事對韓藝是懷有非常內疚的,但又非常感動,這等忠臣你上哪去找。
這就足以了。
另外,韓藝根本不擔心那些刺客,因為他已經料定來人肯定是張銘那邊的人,因此只要去找長孫無忌,這事就可以解決了,因為長孫無忌可不會讓他身處在危險當中,畢竟他可是長孫無忌一張關鍵牌。
他也必須利用這種雙邊關係來替自己保駕護航。
於是出得皇宮,他就直奔太尉府而去,同樣的,他也得讓長孫無忌記著他的忠心。
長孫無忌忽見韓藝來了,而且是如此招搖過市,不免感到驚訝,心中隱隱有些不妙的感覺,在聽聞韓藝遇刺的事情後,不免感到尤為的震驚。
但這只是短暫的,很快他就冷靜下來,因為自春秋時期,刺客是非常常見的,道:“你以為此事是誰幹的?”
韓藝很直白的說道:“我認為是張家的人所為。”
雖然他得罪的人很多,但是真正要用這種手段治他於死地的人,並且有這種勢力的,恐怕也就陳碩真和張銘了,但是陳碩真的餘孽可能性不大,畢竟陳碩真拼命救他,當然也有可能是陳碩真故弄玄虛,但是韓藝不知道陳碩真這麼做的目的何在,而且當時的情況也不像是在做戲,畢竟他前面幾次都是死裡逃生。
因此最有可能的還是張銘,張銘流放,張家遭受到不少的打擊,然而這事一直都是韓藝在審查,不公之處也是處處可見,特別是人云亦云之後,許多大臣都說是韓藝栽贓張銘,張家要報復韓藝那是完全有可能的。
長孫無忌皺眉不語,他也隱隱猜到些什麼,思忖片刻,他才道:“陛下知道此事嗎?”
韓藝道:“我剛才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