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沉默不語,暗道,還就是了。
長孫無忌微微一笑道:“你說的有道理,我們的確是有欠考慮,你如此年紀,的確難以服眾,那就過些時日再說吧。”
這非就是給自己找臺階下,他們肯定不會讓韓藝去當尚書呀,主事都已經算是破格錄取,既然你不願意,那不只有作罷,但是堂堂宰相,而且是兩位,親自開口招攬,竟然被拒,這是何等的尷尬,只能自己找臺階下了。
韓藝忙行禮道:“多謝國舅公體諒。”
褚遂良徹底無語了,拿著織布機的圖紙就閃了,這真的太尷尬了,都沒有讓韓藝送,你還是在這待著吧。
關於是否允許韓藝賣織布機,這個長孫無忌未有明言,但是也沒有否定,也是模稜兩可的意思。
這回到馬車上,褚遂良就忍不住了,道:“這小子真是太猖狂了,竟然還敢嫌官小,真把自己當韓信了,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
他原本以為給韓藝個主事當,韓藝一定會感激到抱著他的大腿,痛哭流涕,哪裡知道韓藝根本看不上,這簡直就是打臉啊!
長孫無忌倒是沒有這麼激動,只是淡淡一笑,道:“其實這事我們也未考慮周詳,韓藝出身卑賤,如今又淪為一個開青樓的買賣人,難登大雅之堂,若破格提升,必將會引來非議,他日若有人藉此為由,招一些心術不正之人入朝為官,那我們該如何是好?還得慎重考慮考慮。”
“你說的也是。”
褚遂良點點頭,可又道:“但是這小子的確有些本事,能言善辯,見識不凡,他說的那些,雖不說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