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時,自然而然地達到了一個巔峰!因此在她面前,小道士始終有些畏手畏腳。
直到那個晚上,許若雪在他的魔掌中無助地嬌羞著、輕吟著,小道士就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不用再怕她。平時再強悍的女人,在他這個男人的身下,不過也是一個等待被征服的女人!
可事實證明,他錯了。面對著這如有實質的殺氣,他還是膽戰心驚。
於是,小道士乾脆利落地舉起了雙手:“姑奶奶,我認輸,我的確不會那勞什子的****。”
“去。”許若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收劍回鞘:“就知道你個傻道士不會。”
殺氣消失了,小道士鬆了口氣。這心定下來了,嘴皮子就又活過來了:“許女俠,那你覺得我是用了什麼絕招?”
許若雪若有所思的看著他,想了一下後叫道:“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耍得兩張好嘴皮子,生生地害死了那個壞蛋,再騙死了那個傻蛋。哼,瞧你剛剛說得那麼好聽,連我都差點信以為真。要不是打從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又傻又慫,說不定還真被你給騙了。”
小道士跳了起來:“我從來都不傻。我只是,只是沒經驗。八歲那年我就定居了一座破山上,從那時起,就再沒出過那個小鎮。若換了你是我,你也什麼都不知道。”
“嗯,說得有道理。不過傻道士,什麼都不知道不就是傻嗎?”
小道士氣急敗壞:“那不叫傻。就比如滄州府的那次,我是表現的很蠢。但只要你告訴過我一次,下次同樣的錯誤,我就絕對不會再犯。所以我不傻,我師父都誇我聰明絕頂。”
許若雪嗤之以鼻:“相處了這麼久,你什麼時候在我面前聰明過?”
小道士看著她,嘆了口氣:“我說許大小姐、許女俠,捫心自問,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從我和你見面的第一天起,你什麼時候講過道理?”
許若雪很認真、很仔細地想了想,然後很嚴肅地點了點頭:“不錯,從我和你見面的第一天起,我的確就沒講過道理。”
小道士傻傻地看著她,能把“不講道理”說得這麼理所當然、理直氣壯,是這個女人特別神奇,還是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很神奇?
嘆了口氣,小道士說:“在一個完全不講道理,動不動就喜歡拔劍的女人面前,我除了裝傻,還能做什麼?”
許若雪很贊同地點了點頭:“說得極是,除了裝傻,的確是不能做什麼。這麼說來,傻道士你不傻,傻道士你很聰明,對不對?”
“對極!”小道士認真地點了點頭。
“好吧,聰明的傻道士,天色已晚,我去休息了,你自便吧。”
呆呆地看著瀟灑離去的許若雪,小道士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就地躺了下來。
小道士睡著了。
他做了個夢。夢中,有個女鬼穿著白衣,披著長髮,從一口枯井中,慢慢地、一點點地,爬了出來。
那女鬼抬頭冷冷地看著他。但見她,青白的面板,大而詭異的雙眼。鼻中兩行血,口中一灘血。那血不是紅的,是黑的。
流著黑血的女鬼,就那麼冷冷地看著他,慢慢地爬了過來。
小道士很恐懼,強烈的恐懼籠罩住了他。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動都不能動。
奇怪,自己不是捉鬼的嗎?為什麼會怕鬼啊?在夢中,小道士想著。
那鬼冷冷地看著他,竟然慢慢地,爬上他的身,還在向他的頭部,爬去。
一股冰涼的感覺,伴著一股更濃的恐懼,從他的腿,升向他的腰,再升向他的胸。
小道士猛地驚醒!
他睜開眼。在皎潔的月光下,他的眼對上了一雙,小如圓豆,卻冰冷、殘忍的眼。
天!這,這是竹葉青。是毒蛇,劇毒的蛇!
這一刻,小道士嚇得連呼吸都要停滯了。他滿腦子只轉著一個念頭:慘了,慘了,那惡婆娘應該有毒蛇的解藥吧?她若沒有的話,我就死了、死了。
遇到毒蛇怎麼辦?對,師父說過,不要動,千萬不要亂動。我不動,一定不動。可是它爬上來了,它、它纏到我脖子了。天啊!我噁心死了,害怕死了,怎麼辦?怎麼辦?
不能坐以待斃啊!等著這竹葉青什麼時候不高興了,給自己痛快地來上一口。小道士全身盡力維護著僵硬,那放在地上的右手摸起一塊石頭,用力地向許若雪那投去。沒反應,我去,許女俠睡得太死了。再彈,好了,謝天謝地、蒼天有眼,許女俠醒了。
醒了後,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