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看了看左手邊摟著的許若雪,再看了看右手邊抱著的柔兒,腆著臉笑道:“一床雙好為夫自然是不敢的,不過左擁右抱嘛,這個還是可以考慮的。”
許若雪冷冷地看著他。無奈小道士這會兒的膽子壯得狠,一個勁地賠著笑,卻是不肯撒手。
許若雪伸手在小道士的腰間狠狠一掐,背轉身去,不再理他。
小道士得寸進尺,一把將許若雪再摟入懷中。許若雪掙扎了會,慢慢便安靜了。
於是,小道士得意地笑,很得意地笑!
……
一覺醒來,小道士只覺得神清氣爽。許若雪卻是冷著張臉,不想理他。
小道士厚著臉皮,屁顛屁顛地去碰軟釘子,碰的不亦樂乎。直到許若雪煩不勝煩,一腳將他踢出門外。
中午,李老來訪,卻告訴了一個不好的訊息:朝廷有來人,坐鎮黔州府城,暗令官府打聽一男一女的下落。聽知情人形容,好像便是小道士和許若雪。
許若雪便騎馬去了府城,前去探察個明白。
結果這一去,久久未歸。
一天過去,小道士心中焦急,李老也再派了得力人手。
到得晚上,許若雪還是沒回。小道士心神不寧,總感覺要有大事發生。
正在房中焦急地踱來踱去時,眼前一花,卻是柔兒。
“怎樣了?”小道士急急問道:“乖乖柔兒,有沒有看到若雪?”
柔兒答道:“奴奴找到了那個,許,許姐姐。只是道士哥哥,許姐姐身受重傷,情況極是不妙。道士哥哥快去救她。”
什麼!
許若雪,竟身受重傷?
這劍術通神,在小道士心中可媲美不敗戰神的絕世女俠,竟身受重傷?
小道士立馬衝到馬廊那,翻身上馬。
在柔兒的指引下,小道士舉著火把,不顧天黑,策馬疾奔。
萬幸一路無事。
離狀元第約二十里,柔兒指著一處說道:“奴奴就是在那發現許姐姐的,當時她騎在馬上都搖搖晃晃,嘴裡還在不停地流著血。”
小道士急急跑去,卻哪裡有人。
和柔兒分頭尋找。找了片刻,不見佳人。小道士正心急如焚時,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馬嘶。他急急跑去,見柔兒指著小山坡的轉角處,叫道:“在這。”
許若雪,卻已昏迷!
小道士急忙將她抱在懷中,打馬奔回。
到了李家,李老早已驚醒,見狀迎來。小道士顧不得理他,抱著許若雪衝進客房。
解開許若雪的衣襟,小道士一看,見背心處有一掌印,深竟逾半寸,色呈烏黑。再看許若雪,已是面如金紙,氣若游絲。
小道士心疼欲裂。他不懂冶傷,情急之下別無它法,只能取出悟玄真人送得靈藥,外敷內服,給許若雪用上。萬幸這藥甚是神效,只一會,許若雪的情況便大是好轉。
小道士無比慶幸,好在上次在李家村,許若雪有先見之明,偷偷將這靈藥藏起了一些。不然依自己的性子,定是全部都拿來救人。若那樣,現在怎麼救自己的夫人?
小半個時辰後,許若雪嚶嚀一聲,終醒過來。
一睜開眼,她緊張地看向四周,待看清小道士後,一把抓住他的手,急急叫道:“夫君快跑,快跑,遲則生變,快!”
說著,許若雪扯著小道士就往外跑。可她重傷在身,這一用力,就覺喉間一甜,一口鮮血噴出。
小道士淚都流出來了,他一把抱住許若雪,說道:“若雪別急,你受傷非淺,好好養傷便是,萬事有為夫在。為夫但有一口氣在,定不會再讓人傷到若雪。”
許若雪怒道:“我武功如此高強,尚且不是他們的對手。你這三腳貓的功夫,能頂個屁用?你趕快跑,我持劍斷後,這樣還能爭得一線生機。”
李老在旁勸道:“小娘子,且稍安勿躁。若是連小娘子都逃不掉,打不贏,那仙長定然更不是對手。這樣,跑終究不是辦法。依老夫的愚見,賢伉儷不如就藏在莊上。這黔州地界上,老夫自信,還沒人敢擅闖狀元第。”
許若雪說道:“李公的盛情,小女子銘記在心。只是,這次來的,卻不是一般人,而是朝廷控鶴司的東供奉和西供奉。”
“控鶴司?”李老皺眉:“老夫在朝多年,怎不知有這衙門?”
許若雪答道:“這控鶴司,是朝廷專為壓制江湖人士而設,掛得是武職。在朝廷中向來不惹人注意,但在江湖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