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去。這樣一夜數百里,等幾夜過後,早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好在她曾“出走”過,當下也不害怕,只是漫無目的地飄著,想找個陰氣濃郁的地方,先修煉仙術再說。
這樣十來夜之後,卻遇上了一個麻煩。
有一隻惡鬼,神智初生,暴戾無比。在感知到柔兒身上濃郁的陰氣後,起了貪心,竟想生吞了柔兒。好在這鬼笨的可以,柔兒又實在機靈,東繞一下西繞一下,始終未能讓這惡鬼得逞。
可也擺脫不了。
正險象環生時,柳清妍剛好路過,出手將柔兒救下,將她帶往野鬼洞。兩女自此遂成姐妹。
聊了一會兒後,小道士不敢耽擱太久,和柔兒依依惜別。
別後,他滿心歡喜,可眉飛色舞地還沒走出幾步,就覺腰間忽然一緊,還未曾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整個人就被高高地被吊起。
小道士大驚:我去啊,這是,遇上了賊人?
他正待大叫“救命”,卻見腰間的白綾極是眼熟。眼珠子一轉,他苦著臉叫道:“好漢饒命,小的上無八十老母,下無三歲小孩,只有嬌妻一枚,正活得消遙快樂。好漢要人要錢都可以,要命卻絕不能啊!”
“噗嗤”一聲笑,樹後轉出一人,正是許若雪。
笑了一聲後,許若雪立時又板起一張臉,手中血海劍出鞘,正正抵在小道士的,不可言說之處。
許女俠冷冷說道:“我即不要你的人,也不要你的錢,更不會要你的命,我要的,是你身上的這坨肉!”
哪怕明知許若雪是在開玩笑,但這等要緊所在,被這般鋒利的劍給頂著,小道士渾身繃得那叫一個緊,生怕一個不小心哆嗦了一下,身上的這坨肉便不再屬於他。
他臉皺得跟苦瓜似的,苦兮兮地說道:“若雪,你懂的。我若做不成男人,你可做不好女人!”
許若雪“噗嗤”一聲又笑出聲,旋即又緊繃著臉,劍鋒不甘示弱地撥弄了幾下。
小道士嚇得汗毛直豎,一個勁地叫道:“姑奶奶饒命,我錯了,我錯了。”
許若雪卻柔聲說道:“夫君何錯之有?兩個多月不曾相見,這剛重逢,夫君若是狠心到對她不聞不問,為妻怕是要寒心。”
小道士點頭大讚:“還是若雪懂道理,這般說來,為夫還真沒錯。”
“沒錯?”許若雪卻眼一瞪,厲聲喝道:“好個沒錯!你揹著家中嬌妻,私會別的女人,這樣忘恩負義,還敢自稱沒錯。死道士,你還要臉不?”
小道士想哭了:“我有錯還是沒錯,但聽夫人吩咐,夫人說什麼便是什麼。”
許若雪見他拉下臉來求饒,也不敢不依不饒。現在強敵在側,她要是真惹毛了小道士,那豈不是把大好的夫君拱手相送?
許若雪長劍上移,抵著小道士的咽喉,喝道:“下次別再揹著我偷偷摸摸地會那女人,有什麼話就當著我的面說。若再害得我躲在一旁疑神疑鬼,我必賜你一招雲淡風輕!”
小道士眼睛眨個不停,表示聽得明白。
許若雪出了一口惡氣,當下飛身上樹,一劍斬開白綾。這下措手不及,小道士立足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屁股生疼,他心中卻更疼:哎!慘了慘了,女鬼挑戰女俠。死了死了,這可如何是好?
211 摟著夫人偷腥
第二天,小道士和許若雪向重慶府趕去。
此後數日,兩人匆匆趕路。
一路風餐露宿不打緊,讓小道士暗中叫苦的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許若雪對他嚴防死守,盯得那叫一個緊,絕不允許小道士離開她的視線之外。
對此小道士毫無辦法。這樣數日之後,小道士對柔兒可是想念得緊。
哎,明明隨身攜帶美人一枚,卻偏偏不能相見,這滋味,怎一個難受了得!
這晚,月明風清,小道士一邊煮著肉羹湯,一邊長吁短嘆。
許若雪自然知道他為何傷心,只是裝作不知。待實在聽得煩了,便抽出血海劍,開始擦劍。耳邊那聒噪的聲音,就自會消停一陣。
煮好湯後,小道士先盛了一碗,遞給許若雪。許若雪謝了,接過。
小道士自盛了一碗,正準備喝時,卻見腰間鬼珠微動,然後一縷輕煙飄出,落地後化成一個絕色小美人,正是柔兒。
這小妮子,見小道士幾日不曾召喚她,按捺不住思念之情,竟自個先跑出來了。
小道士見了大喜,暗贊柔兒果然不一般了。若是從前,自己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