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地從喉嚨裡擠出聲細若管簫的*,然後翻了個身。於是那對惹眼的豐盈,就在小道士的眼前一閃而沒。
看著那露出來的半截玉背,小道士吞了口口水,一時渾身火燙。他再嘆:“我去,這至陽之體還真不全是好事啊!怪不得師父叮囑了千百遍,要節慾、要節慾!”
腦子裡拼命地想象了下師父的臭衣服,小道士終咬了咬牙,轉身離開。
下了樓,小道士便想到船舷邊吹吹風。卻不料船頭忽地轉出一人,正是,昨晚的美人。
只是,這美人現在的樣子,倒有些奇怪。
臉上兩片紅暈,小嘴微開,呼吸細急,雙眼眸光如水,那樣子,竟極似昨晚的許若雪。
小道士左右看了下:奇怪,她身邊又沒有男人,怎地一副這般模樣?
他卻不知,這畫舫的隔音實在不怎樣,這美人聽了大半夜的春聲,早就情動至極。若非顧及許若雪的兇悍,怕是早就殺將進去了。
小道士想了又想,終明白了過來。他關切地問:“小娘子是不是發燒了?湖上風大,小娘子可得趕緊請良醫診治。這耽擱的久了,怕是會傷到身子。”
被眼前這好看的小郎君,那清澈如水的眸子這般看著,這美人大是羞愧,她點了點頭,便勉力提起身子,就想回去。不料才走了幾步,身子便一軟,竟軟倒在地。她羞極,急急爬起,匆匆逃去。
剩下小道士在那搖頭嘆氣:“哎,果然燒得厲害!連站都站不穩了。”
賞了小半個時辰風景,許若雪終醒來。兩人便即告辭。
有小船送上岸,兩人翻身上馬。
騎在馬上,看著太平湖中的那艘畫舫,許若雪只覺得心神一陣恍惚:自己是在做夢嗎?天啊,難道自己真的去了這煙花之地。還在這等地方,和夫君恩愛纏綿了整整半宿?
哎,劉姐姐若是知道我這般不守禮,怕是會被活活氣死!
不過,這感覺,怎麼卻那般地好?
想起昨晚的滋味,許若雪大是陶醉。待一看到身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