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七步點頭,賠罪道:“是某謬言了!請恕罪!”
再聊了一會,吳七步就告辭。小道士送他出去,只覺得,這吳兄今天可真奇怪。
再過得兩日,小道士正在後花園中憑欄而立,看湖中的錦鯉爭食時,聽到身後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響。
他回頭,卻見到一位麗人。
那麗人身穿紫襦,頭簪花釵,眉目如畫,精緻動人。款款行來時,有婉約動人的氣息,撲面而來。
小道士一愣後,才明白過來,連忙見禮:“見過嫂嫂。”
吳李氏回禮:“見過叔叔。叔叔今日好雅興。”
小道士應道:“看書乏了,就來這賞下魚。”
吳李氏走到他身邊,看著那爭食的錦鯉,嘆道:“這魚看似美麗,貌似活的自在,其實不過是困在小小的池塘中,任人擺佈的區區玩物罷了。”
一股異香,隨著這麗人的走近而鑽進了鼻中,好聞的很。小道士心中疑惑:“這吳李氏平時大是端莊,在外人面前臉上總是蒙著面紗。這會兒怎地如此大方?不但露了容顏,還離我如此之近,連說起話來,也透著股骨子裡的幽怨。真是奇怪也哉!”
心中好奇,他嘴上卻說道:“惠子曾說,‘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吳李氏抿嘴輕笑:“叔叔這話說得倒是。”
然後她正色說道:“李家村的事,奴家還不曾當面謝過叔叔。若非叔叔機警,請尊夫人前去相救。奴家怕是,怕是已遭了狼吻。”
小道士搖頭:“我和尊夫是好友。嫂嫂有難,我自當效力。”
聽了這話,吳李氏卻是幽幽一嘆。
此時後花園裡四下無人,哪怕小道士不通禮節,也知瓜田李下,應避嫌疑。他正想找個藉口離開,不巧一陣風吹來,就聽到吳李氏“哎喲”一聲。
小道士急忙問:“嫂嫂怎麼啦?”
吳李氏說道:“不好,風吹沙子進了眼。叔叔幫忙,幫奴家吹吹。”
這個,不好吧!小道士猶豫。
吳李氏跺腳急道:“叔叔在想什麼?怎麼還不快點。”
小道士沒辦法,只得湊過頭去。
眼前,是一張精緻美麗的臉,鼻中,有好聞的異香。臉上,有溫熱綿軟的氣息。一時之間,以小道士的定力,也不由心中一亂。
他暗暗咬了咬牙,定了定心,用手撫過那嫩滑的臉,撐開那緊閉的眼,吹了幾下。
卻是不行。
吳李氏說:“左邊有間廂房,叔叔請扶奴家去那,用清水洗下眼。”
小道士更是猶豫,卻在吳李氏的催促下,不得不拉起她的袖子,慢慢地行到廂房那。
廂房門一關,便是,孤男寡女,同處暗室。
小道士心中大跳!他模糊地感覺到,怕是,要出事了。
204 殺盡負心人,恨才平
小道士去打了清水,待反身看向吳李氏時,立時口乾舌躁!
吳李氏側躺在床上,娥眉微蹙,雙眼微閉,小嘴微嘟,腮旁還有幾滴晶瑩的淚。端得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她那般地躺著,衣服便繃得緊緊的。於是這一身的曲線,該挺的挺,該細的細,該隆的隆,顯現了十分,誘惑了十分。
小道士呼吸一急,連忙閉上眼,直在心裡默唸了七八遍:“朋友妻,不可欺”,這才咬著牙,緩緩過去。
近了,再近了。
於是,那美麗的容,更清晰了;那淡淡的香,更好聞了;那細細的喘,更動聽了。
等走到床邊時,小道士手中臉盆裡的水,已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而吳李氏,臉上已浮起了幾片紅雲,額上已滲出了幾滴香汗。
當小道士的手,撫過她的臉時,她更是,渾身劇烈一顫,從喉嚨裡,發出一聲細膩的*。
這*入耳,小道士渾身立時火熱,他欲哭無淚:“嫂嫂啊,咱能不能不要這樣!我是要幫你洗眼,不是要向你求歡!”
小道士心裡大念“三清道尊”,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幫吳李氏洗了眼。他再不敢呆下去,正想抽身離開時,卻發現,一隻柔荑牽住了他的衣角。
吳李氏顫聲說道:“叔叔別走,奴家看不清,奴家害怕。請叔叔,憐惜奴家。”
請叔叔,憐惜奴家!
小道士渾身劇震,看著呼吸急促,臉上潮紅,身子火熱的吳李氏,小道士只覺得欲動如潮,完全無法抑制!
他想撥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