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我們國家對武器的管控可以說是全世界最嚴格的,但是在這場災難面前,國家也對民眾發放了武器,這也是在國家機器不能正常運轉的情況下的無奈之舉。如果不是這樣,李荻不可能透過正規渠道給我申請到武器。但是發放武器能增加平民的自衛能力,也充滿不可預知的風險。就像李荻說的,即使在過去,人心向惡的力量也不能低估,何況現在。
我不喜歡李荻這種公事公辦,板起面孔跟我擺起上下級架子的姿態。不過這是什麼時候?這些東西還有什麼可以在意的?
這時候李荻突然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說:“哥,活下去,等我完成了任務,我就向基地首長請假,我們去找爸媽。”
她的情緒和語調轉變太快,我還有些不適應,不過這個時候我還能說什麼呢?我拍怕她的背心,摩挲了一下她的頭髮,突然有種她不是我妹妹,而是我女兒的感覺。我想有一天當她帶著她男朋友來見我的時候,我一定會非常不爽的。有人說從來沒有一個妹妹會真正喜歡自己的嫂子,同理,一個哥哥看自己的妹夫,也怎麼都會不順眼。
而李荻的情緒和語調變化也真像過山車一樣,我這剛適應她難得的溫柔,她又鬆開我,叫她的隊員開啟箱子,拿出裡面的槍械來,給我們做一個臨時的射擊訓練。
現在這裡除了我其實是當過兵的人,其他人對武器的運用都是空白,現在也不指望打得準了,但起碼裝彈匣下彈匣,拉槍栓瞄準開槍這些基本動作以及簡單的維護保養這些都得會。為這還消耗了一些子彈,因為這裡面除了我,其他人甚至都沒碰過槍,光說不練是沒有用的。好在現在軍方雖然沒有足夠的人手應對這場災難,但裝備彈藥還是有足夠的,我看李荻拿來給我們練槍的子彈都不是交給我們的那一批,不然的話我會很心痛。
又耽擱了一陣,大約一個小時,基本上就連女生們也學會了開槍,雖然僅限於會開槍,還是沒辦法要求射擊精度,但這麼短的時間,不再再要求更多了。
我本來還想跟李荻再說點什麼的,可最後我們連話別的時間都沒有,李荻他們就登上飛機飛走了。
坦白說,飛機的馬達聲已經消失了很久,可我還一直站在原地,心裡空蕩蕩的。我真的不敢像李荻那麼樂觀,這一次分別,還能不能再見,老實說我真沒底。
“我們現在該叫你什麼?”隔了很久以後,最終走到我身邊來的是林卓然,他脫臼的胳膊現在被林鹿用繃帶包了起來,裡面還塗了藥。
李荻給我們送來的不止是槍支彈藥。其實我知道她一直以來心都挺細的,那幾箱子的裝備,除了槍支彈藥,還有足夠我們這裡的十幾個人吃上一個月的壓縮餅乾以及單兵自熱口糧,還有藥品和急救器材。此外還有服裝和鞋,按照一個超編步兵班的建制給我們配備了陸軍的迷彩作戰服和野戰靴,每人有兩套,包括裡面的內衣,每人的衣服都有編號,但是沒有部隊番號,領章上也是標準的“mb”字樣。每個人還配備一個大揹包,可以裝彈藥,衣服,甚至還有衛生用品。李荻心細,還特別增添了一些女兵才有的用品。
當我們所有的人都換上了迷彩服,瞬間就和之前那支完全是難民的隊伍有了天壤之別。而且有了肥皂,我們再次到水裡洗了個澡,這次男女分開進行,算是徹底洗了個乾淨,再換上乾淨的衣服,別的不說,一個個的精神面貌都比之前強了許多。
像粱錚錚這樣的女孩就是衣架子,不管是穿迷彩服也好,還是之前穿演出的校服也好,她都是那麼光彩照人,林鹿雖然漂亮不輸給粱錚錚,但她穿上迷彩服就顯得有些空。我看著兩個姑娘,想起李荻叮囑我的話,這要是遇到喪屍,美醜胖瘦都是無所謂的,但遇到的是人,我是不是該把她們的臉塗黑,把胸給她們用繃帶壓扁呢?
我靠,我怎麼這麼沒志氣?現在我們更像是,不是更像,就是一支正規軍,我不相信有什麼孤魂野鬼隨隨便便就敢打我們的主意。要知道,我們可是有槍的。
按照一個步兵班的建制,我們還應該有火箭筒,但李荻認為我們不會用那個東西給省去了,也沒有重機槍,連我在內我們14個人有1挺95式班用機槍,2支88狙,5支95式自動步槍,考慮到我們這裡女生比較多,還配了6支79微衝,此外還有6支92式5。8毫米口徑軍用手槍。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應急裝備是正規軍不怎麼配備的,那就是長約40公分的軍用砍刀,共有5把,另外每人還有一把99式傘兵刀。
對於一支之前完全是難民的隊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