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結巴了:“小……小……小人知罪,小人該……。該……該死……”
與此同時,嬴義蹲下身去,跪下一條腿,彎腰去扶倒在地上的許寒芳:“您怎麼樣?要不要找大夫?”
許寒芳呲牙咧嘴地從地上坐起來,揉了揉腰抬眼看到嬴義,沒好氣地說:“要你管?摔死我不是正和你意?不用你管!”
嬴義被劈頭蓋臉說了一頓,也不敢反駁,硬著頭皮伸出手來小心翼翼扶她。
許寒芳看到嬴義的模樣更是生氣,一把推開他的手:“說了不用你扶!”用手撐了一下地面,哎呀一聲又坐在地上。才發現自己的屁股生疼,簡直快要摔成了八瓣!
嬴義緊張地問:“您怎樣?”
虎賁軍聽到許寒芳的呼喊,長劍往前一探逼近了撞倒她的人,只等一聲令下,就將來人亂劍刺死。
來人更是嚇得魂飛魄散,連連磕頭。
許寒芳坐在地上定了定神,緩解了一下疼痛,看著跪在她面前不停磕頭的人。這才看清,此人是當日在巫山帶著大家給自己磕頭謝恩的內總管巴仁。
巴仁磕著頭結結巴巴地說:“小……小的該……該死,韓……韓姑娘恕……恕罪。”
許寒芳突然笑了,想起他本來說話就結巴,這一下更是結巴,於是眨眨眼睛,頑皮的學著巴仁的語氣說:“你……你為……為何撞……撞我……我?”
眾虎賁軍一聽許寒芳如此說話,都是一愣,隨即都明白了,止不住輕笑。
嬴義蹲在一邊也用拳頭掩著嘴輕笑,看到許寒芳拿白眼翻著他,又忍了回去。
“小……小……小人不……不……不知……知道您……您……在這裡,會……會……跑過來,不……是……是……是故意的……”巴仁已經滿頭大汗。
許寒芳咧著嘴苦瓜著臉,等著巴仁艱難地把話說完,感覺他的氣兒好像都快要斷了,自己聽的氣兒似乎也快斷了。耐心聽到最後一句,故意挑逗道:“你……你說,你是……是故意的。”
巴仁雙手擺得像風車:“不……不……不……不”卻多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許寒芳坐在地上樂不可支,笑道:“好了好了,別再說了,再說恐怕你就斷氣兒了!你說不斷氣兒,我快聽斷氣兒了!我知道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走吧!走吧!”說著擺了擺手,還在不停地笑。
虎賁軍紛紛收回了長劍。
巴仁難以置信地望了望許寒芳,沒想到她這樣就輕易放過了自己,跪在地上沒敢動。
許寒芳笑了片刻,見巴仁還沒有走訝道:“你怎麼還沒走?”
巴仁卑聲道:“小……小的不……不敢。”
許寒芳揉著腿,忍不住笑道:“走吧!沒事了,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也怨我,我自己跑的也急!”
巴仁又給許寒芳磕了個頭,這才戰戰兢兢地站起來,躬身匆匆離去。
許寒芳坐在地上,扭頭看著巴仁的背影。
巴仁躬身哈著腰走著,頭還在左右不停地擺著,眼睛似乎盯著地面,好像在尋找什麼東西。
唉!挺可惜的。巴仁本來長得應該還不錯,可是有口吃這個毛病,所以人很自卑。本來心情很糟糕,叫巴仁這個結巴嗓一鬧,許寒芳心情又好了起來,轉臉看見嬴義還蹲在身邊,滿臉笑意。白了他一眼,強詞奪理斥道:“我摔了一跤你很開心是不是?笑得臉跟朵花兒似的?”
嬴義立刻斂住了笑意,垂首道:“末……末將不敢。”
他說話居然也結巴了?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緊張的?哼!肯定是故意的。許寒芳抬手打了嬴義一拳,失笑道:“討厭!你也學人家說話。”說完卻撲嗤一下笑了。
嬴義見許寒芳笑了,才暗暗鬆了一口氣,賠笑道:“我扶您起來。”
許寒芳扶住嬴義的手臂,本想站起來。可是想起來滿天的烏雲就這樣沒了有點不甘心,起了一半又索性往地上一坐,耍賴道:“我起不來了,走不成了!”
嬴義緊張地說:“我去給您備軟轎,再命人找大夫!”
“不用!”許寒芳及時制止,她可不想把事情搞那麼大。她心裡清楚自己沒有事,只是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那怎麼辦?”嬴義一臉為難。
許寒芳坐在地上,轉了轉烏溜溜的眼睛,狡黠地說:“你揹我!”
“背您?”嬴義驚叫。
“怎麼?不行?”許寒芳一臉的不以為然,瞥著嬴義。
嬴義頓覺為難。以往的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