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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文出來打圓場:“好了,小弟,到時候給你娶一大堆,你想要幾個就幾個。好吧?”
嬴武臉笑開了花,嘻嘻樂道:“哥,這可是你說的,你可要說話算數,不許反悔。我要好多好多美女。”
許寒芳看見這樣的臉就討厭。突然想起了蘭兒,心裡更不痛快。哼,仗著有些臭錢就拽成這樣,要是有權有勢的人還不知道怎樣呢,把女人當什麼?當成了玩物?要不蘭兒也不會過的那麼慘。憤然道:“你這種人最可惡!”
嬴武莫名其妙地問:“我怎麼了?怎麼可惡了?”
許寒芳耐著性子沒有發作,道:“你一顆心能分給那麼多人嗎?應該一心一意才對。”
嬴武道:“我這樣就可惡了?男人哪個不是妻妾成群?”
許寒芳強忍著奚落道:“你一個人霸佔那麼女人幹什麼?不怕累死你?”
浩然和嬴文知道許寒芳是女人,沒想到她能說這麼露骨的話,都是一怔。傻傻看著許寒芳。
不知道是醉了,還是得意忘形了,嬴武傻乎乎還在說:“哈哈,女人如衣服,不喜歡了就換……”還沒說完,許寒芳已經憤怒地把一碗酒兜頭倒下,灌了嬴武一脖子。
“喂……喂!你幹什麼?”嬴武跳了起來,冷的直打哆嗦。
“幹什麼?教訓教訓你這種人!”許寒芳毫不相讓。
“你有毛病!”嬴武彎腰抖弄脖子裡的酒水。
許寒芳手快指到了嬴武的臉上:“你才有毛病!我告訴你,女人不是衣服,是人!是人!”許寒芳怒吼。
二人吵了起來。
浩然和嬴文連忙來勸架。本來男人妻妾成群就很正常。多個女人共事一夫,女人也沒什麼怨言。不知道她卻為何發那麼大的脾氣?
“女人就是衣服!”嬴武毫不示弱。
“你還說!”許寒芳抬腿就是一腳,踢在嬴武迎面腿骨上。
疼得嬴武抱著腿直跳,呲牙咧嘴地說:“你真是有病。”抬手要打許寒芳,被嬴文一把抓住。
浩然則拉住許寒芳,許寒芳掙脫著叫道:“別拉我,——你是不是和他一樣認為女人是衣服?”
浩然一臉無辜地說:“我又怎麼了?”那表情彷彿在說我的心裡可只有你一個人,從來沒有過妻妾成群的非分之想。
嬴武掐著腰嚷道:“怎麼?想打架是不是?”
許寒芳挽著袖子高叫:“打就打!誰怕誰?”
嬴文大聲喝道:“好了,不許吵了!坐下!”
嬴武挺怕他的哥哥,見哥哥發話,乖乖地坐下,沒再說話。
許寒芳掐腰站著,還氣呼呼地瞪著嬴武。浩然哄道:“好了,別生氣了,坐下吧。好端端的大家一起樂樂,卻吵起來了。”
許寒芳越想越生氣,撂下一句“哼!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抱起小狗摔門而去。
留下浩然三人面面相覷。嬴武看著她的背影,歪嘴噓道:“好像他不是男人似的……”瞥眼看見哥哥凌厲的目光掃來,把話又咽了回去。
許寒芳氣呼呼地出了門,在院子裡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像想要用這清冽的寒氣驅散胸中的鬱悶。
桃花樹上的桃花已被冰雪打得七零八落,碾成塵泥,樹枝被冰雪覆蓋。她又想起了蘭兒,蘭兒有些天沒有來了,她現在怎樣了?還好嗎?蘭兒是否也會像這滿樹的桃花一樣被無情的冰雪摧毀?
站了一會兒,許寒芳心情平靜了許多。嬴武沒有錯,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男尊女卑,自己不可能改變些什麼的。也不可能改變別人的思想,就像別人改變不了自己的思想一樣。
身後有咯吱咯吱的踏雪聲。嬴文走了過來。他每走一步都走的腳踏實地,很穩當。
“你還在生氣?”嬴文輕輕問。
“不氣了!——幹嗎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划不來!”許寒芳低下頭去撫摸小狗。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嬴文發現許寒芳不僅有獨特的思想而且說的話也耐人尋味,引人深思。
嬴文看許寒芳撫摸小狗的樣子充滿女性的溫柔,問:“你說說,你想要得婚姻是什麼樣的?”
許寒芳撫摸著小狗,頭也沒抬淡淡地說:“只願一生愛一人,二人相守一輩子。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嬴文聽後深邃的目光凝望著許寒芳片刻,又把目光轉向銀白的世界。
許寒芳覺得肚子開始抗議,這才想起該吃晚飯了,一歪頭說:“氣不能生,飯還要吃!我去做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