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吃醋了。得找個機會給他解釋一下。趁著換熱水偷偷給浩然說:“別吃醋,他是被我打的。”還俏皮地給浩然眨眨眼睛,然後擠上了一隻眼學著捱打的好疼的樣子。
吃醋?還真挺形象,我心裡可不就是酸酸的嗎?心裡的不愉快已經煙消雲散。浩然嘻嘻一笑低聲問:“你為何打他?”
“我誤以為他是色狼了!”許寒芳簡單講了一下經過。
二人的頭湊在一起吃吃地笑。
沒注意嬴文在一直盯著他們看。。。。。。許寒芳是個愛結交新朋友的人。
不忘舊朋友,結交新朋友,日子又充實起來。
許寒芳不忍心浩然太辛苦,每天改成了定量銷售。告訴浩然:“錢是掙不完的,只要我們快樂就好了。要享受生活。不要為了錢而活著。”
只要許寒芳高興,浩然是言聽計從。經歷了大起大落,浩然現在成熟穩重了許多,經常在許寒芳面前表現出男人的紳士風度。
嬴文和嬴武最近經常來,幾乎每天都會來這裡小坐片刻。都是年輕人,很快後院成了他們的樂土,不時洋溢著他們的歡聲笑語。
不知為何,嬴文對許寒芳是女兒之身的事再也隻字未提,或許這樣他們來串門、說笑都方便些。
今年天氣古怪,立春立的早,可是在桃花都開了之後,突然來了倒春寒,又下了一場大雪。雪打桃花,冰凍綠柳的奇景許寒芳還是第一次見。
嬴文、嬴武又來了,嬴武手裡提著一罈美酒。而嬴文懷裡鼓囊囊的不知道揣著什麼。
嬴武放下美酒,倒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說:“路好滑,好難走!好幾回都差點把酒罈摔了。”他總是這樣誇張。的67
許寒芳看嬴文捂著鼓鼓的胸部問:“你懷裡揣的是什麼?”
嬴武還是非常愛搶話:“走路上我哥撿了一隻快要凍死的狗。”
“真的?我看看。”許寒芳好奇地說。
嬴文小心翼翼地從懷裡掏出一隻毛茸茸的小狗,黃黃的小短毛,渾身還在瑟瑟發抖,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只有尾巴尖偶爾掃動一下。看樣子剛滿月。
許寒芳把小狗輕輕接過來:“呀!好可愛。”
嬴文輕輕說:“剛才在雪地裡看到它,好像快要凍死了,覺得挺可憐,就撿了回來。”
“哦?沒看出來你還挺有愛心的。”許寒芳打趣道:“我以為你只會擺譜呢。”
嬴文斜瞄了許寒芳一眼沒有理會,徑自坐下。她總是愛這樣擠兌他,他卻無可奈何。
許寒芳轉身對浩然說:“浩然你看看,好可愛——不過還在發抖,要不你去升盆火端過來?”
浩然笑著出去準備。
炭火升起,屋內暖和了許多。
嬴武倒了四碗酒:“天好冷,來喝點酒暖暖身子。——要不給小狗也來點?”
“去你的!自己喝吧。”許寒芳抱著小狗推開酒碗,給了嬴武一個白眼。
嬴武看著許寒芳有點女人姿態的白眼,不覺一愣。
小狗漸漸暖和過來,放在几案上,它怯生生晃悠悠走著,黑白分明的眼睛,滴溜溜左看看右看看,小尾巴來回擺著,十分可愛。
四個人圍在几案旁興致勃勃地看著。
許寒放更是喜歡的不得了。一會摟著小狗親一親,一會兒抱著小狗晃一晃。時不時再看看浩然,和浩然對視而笑。的02
對面的嬴文嬴武則不時地看看許寒芳。嬴文深邃的目光中一閃一閃,嬴武卻呆呆傻傻的看著許寒芳偶爾緊鎖眉頭。的4f
幾碗酒下肚,幾個年輕人都不勝酒力有些微醉。許寒芳從不飲酒,所以滴酒未沾。
酒半酣。
嬴武突然道:“時間過的真快,一晃又是一年了。”不知道他在感慨些什麼。
嬴文微笑一下道:“是呀,快該到你的生辰了,高興吧?”
嬴武嘻嘻一笑說:“是呀,是呀!高興!”
許寒芳彎腰把小狗放在地上任其自由地跑著,轉臉說:“過生日有什麼好高興的?又大一歲,我就不喜歡過生日。越大煩惱越多!”
嬴文笑道:“他是急著想成家了。一到十六歲就可以成家了。他的理想可是姬妾成群!娶一大堆妾室!”
許寒芳撇撇嘴,不滿地說:“切!你們男人都這樣,就是那麼花心。”
嬴武翻著眼睛道:“咦?你光說我們,難道你不是男人?”
許寒芳意識到自己失言,沒有理他。心道:討厭的男人